那时候我刻意找他们的不痛快,再加上阮芳玲母女的添油加醋,宋经国没少对我置气,也打过,也骂过,最严重的时候,宋微宁那个贱人,也曾趁机对我动过手。
我身上旧伤未愈新伤又增,血ròu模糊时秦叔抱着我哭。
一个大男人,抱着我在房间里哭红了眼。
可那时候,我都不觉得疼,因为深知,那些人那些事不值得。可现在……
“冉冉,你说句话好吗?”
“我累……”
开口的一瞬,我就疼的不得了,声音又哑又涩。
“别这样。”
陆璟言把住我露在被子外的手,慢慢的裹住。
“累……”
我坚定的说着,想挣脱他的桎梏,却使不上力气。
牵一发而动全身,我疼的不行。
“这件事,过去吧。”陆璟言叹气,向我妥协。
“我过不去。”
cāo着哑嗓子,我倔强的拧过头。双眼盯着她,强忍着泪水。
他说过懂我的,可为什么事情最后变成了这样?
“宋微冉,你还想怎样?我的话不想再重复,要么你就原原本本把事情给我说清楚!”
他也恼了,直接对我放了狠话。
我用尽力气坐起身来,“我骗你的。”
说完,我痛痛快快的哭了出来。
脑后的伤口撕裂开来,疼的要命,我不管不顾,泪水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止不住。
陆璟言想阻止我,可最后发现徒劳,默默的离开了房间。
脑海里不断闪过我们曾经甜蜜的画面,我越哭越凶,最后累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再醒来时,医生站在门口观望着。
他轻声的询问着我。是陆璟言派他过来的,昨晚经过那么激烈的情绪bào发,我的伤口早就裂开了。
那种结血痂的痛感,我记得清楚。
我知道陆璟言就在不远处,他问我话我没答。径自走向衣柜拿了件衣服去浴室换上。
换衣服的时候碰到了伤口,我侧头,看向镜子里包裹着的头,上面已经被血印红了一片。
镜子里我的憔悴的不得了,陆璟言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挫败了我。
曾经自以为筑起的坚强堡垒,在我对他动心的时候就全盘崩塌。
此刻,他伤我,太容易。
小心翼翼的换完衣服,我使劲的用冷水拍打着脸庞让自己清醒。
出了浴室。我抬头看了那医生一眼,又自顾自的去收拾东西。
这里当时我过来就没带多少,现在一看,也没啥值得拿走的。
陆璟言终是看不下去了,冲进房间里抢下了我手里的包。
“宋微冉,你还要怎样?”
“不想怎样?”
我尽量平静的说着,甚至抬眸回望他。
“是我错了,这件事我调查清楚了。再也不会误会你了。”
“陆先生,您别这样。”
他终于是相信我了,可有些信任已经被破坏。我无法再像从前那样面对他。
“我们都冷静下吧。”
“可以,冉冉,是我鲁莽了,可我希望你清楚,有些事情,还没有变。”
陆璟言极力的辩解着,他是在乎我的,只是这一刻的我,无法接受。
“我很清楚,也请陆先生,再也不要随便怀疑我。”
这是我的底线,我不容他人随意诋毁,无论他是谁!
“那婚礼?”
他突然握住我的肩膀,试探xìng开口。
的确,当时仓促答应的婚礼就要到了。我清楚自己的决定,一字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