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g了?会不会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嘿,好机会,我得和大伙说说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小懒没精打采的前去面试,完全成了夏天烤蔫的茄子,面试的过程中浑浑噩噩,面试经理问她名字她回答年龄,问她特长她回答爱好…面试经理按着额头叫她出去等候结果,于是她坐在隔壁房间里发起呆来。
下午时候,苏岩的电话终于来了,浅浅的问了一句平安,问她晚上准备吃什么,他认识一家不错的菜馆,晚上带她去尝尝,他一点也没提到昨晚撇下小懒的事,小懒耐心来听他罗里吧嗦一堆屁话,沉默的让苏岩以为她不在电话旁边,待苏岩疑声喊了句“小懒”,她冷声道:“你昨晚丢下我去哪了?”
她忍不住靠墙站起,面皮发紧,眉眼紧凑。
“小懒?”苏岩没想到,在他面前老老实实的小懒,竟会突然发问他想回避的事,他微微愣神。
“和什么人在一起?为什么关机?为什么这么迟才回电话?为什么不解释原因…”小懒握着拳头,抿唇逼问,她语速越来越快。
“你这是在审问我么?”
“你觉得是审问就是审问,你觉得是关心就是关心,现在我只想知道答案。”她的心有点凉凉的,亏她还为他担忧,一夜未眠,一次一次说服自己,可他确实这个态度!这让她对昨晚的事情更加上心,究竟什么原因,苏岩不仅丢下自己,还刻意隐瞒!
苏岩的这个电话,就像在她的心湖中丢下一颗石子,打破佯装平静的湖面,涟漪dàng漾开去。
苏岩沉默了几秒,这几秒对两人来说都很漫长,最终,他叹口气开口了:“小懒,我们能给对方留点空间么?有些事,等时机成熟,我自然会说给你听,现在…”
“说。”尽管她的口气很平静,可心底冒出的火只增不减。
“你…太强人所难了。”
“啪——”小懒干脆的挂了电话,怒从心来,她握紧手机,高高举起来,又泄气似的把手机装到口袋里,一拳打在身侧的墙上,震的眼睛直发酸,揉揉用力过大的拳头,闷闷坐下来,心里暗下决心,苏岩若是打电话来,她绝对不接!这下非要他负荆请罪,她用荆条抽他个皮开ròu绽她才考虑要不要原谅他。
可事实上,她在脑海张构想了十来种弄死苏岩的方法,半小时过去了,苏岩一点动静都没有!就像真的被她用无形的脑波杀死一般,这让小懒更加气愤!有时候,两人互不搭理比吵吵闹闹更可怕,很多感情就是这样相互怄气相互消磨最终消磨殆尽。
当面试经理拿着一套深色工作服让小懒换上时候,小懒彻底bào发了,口水溅的对方满脸都是,咄咄逼人的指指点点道:“服务员?你特么就是招服务员还绕半天圈子问东问西故作正经有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做?我担心你情况问两句你就回避这也不说那也不说最后还送我一个强人所难头衔!我吃饱了撑得才屁颠屁颠,这下闹成这样,打死我我也不回头!太恼人了!”
小懒愤愤夺过衣服,愤愤摔在面试经理脸上,愤愤扬长而去,待她消失,面试经理才从呆愣中醒悟过来:“特么恼的是我!怎么遇到个神经病!呸。”
67.
梨子讪讪吐吐舌头,灰溜溜的跟着她进房,放下贝斯,偷偷瞄了眼小懒,又灰溜溜的出门。
“若要坑爹货不坑爹,真比登天还难!我身边的人怎么总是二五郎当的,难怪小学思想品德书上说谨慎jiāo友,这连小学生都懂的道理,我竟然头脑发热没接收,真被他们同化了!”
小懒恨恨拿衣服,恨恨的放水洗澡,恨恨的把毛巾摔到洗脸池上的镜子上,又恨恨的捡起来。
心情烦透了,她恨不得打个电话把梨子叫回来,骂个狗血淋头解气,想想吧,要不是梨子那伙人不靠谱非要弄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