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小懒咬牙,环视一圈,吧台的调酒师也好,服务员也罢,甚至连巡场的保安都带着一副看好戏的味道,他们抬头看着舞台,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
“说不定,有人提前打过招呼。”苏岩沉声。
“谁呢?我们只是群温良无害的大学生,比白纸还要白,哪会得罪什么人物,犯不着这么捅我们刀子。”
“若是乐队中有人得罪了别人呢?”苏岩皱眉,目光缀着舞台上一脸紧张的主音吉他手,小懒心里一沉,默不作声的看去。
不知谁在起哄,呼喊“废物”的声音此起彼伏,梨子五人皱眉不展,敌视对方。
披肩男也跳上舞台,他肩膀上扛着把吉他,不可一世道:“呵,这不是欺负弱小么?欺负弱小的事情咱干不来。”
“你们想怎样?卷覆盖走人了还回来凑什么热闹?你们以为到了这个地步,极地还非你们莫属?”主音吉他手显得很激动,yù要挣脱主唱他们的手,扑过去,他的咄咄逼人在众人眼里到有几分底气不足的意味。
“呵,卷覆盖走人?谁走?就凭你们这点水准,给爷擦鞋子爷还嫌不干净,想在极地混,也不照照镜子瞧瞧自己什么德行。”瘦子男跟跳过来,柔亮的声线让人极不舒服,就好像一条蛇发出嘶嘶的声音环绕在你耳边。
小懒的拳头全是汗,梨子他们更是抿唇不语,五人愤怒的望着叫嚣的三人,怒意弥漫,可是,这一切在披肩男三人眼里,只落得轻视一笑。
好像听到什么可笑的笑话。
“不服?爷让你们心服口服。”披肩男一挥手,人群有两个高个子男子抬着架子鼓上台,那鼓由由低音鼓、踩镲、军鼓、嗵鼓、镲片所组成,鼓腔是北美枫木制作,以钢包裹,金属质感很强,单层磨砂鼓皮,低音频率很足,硬件结实,这么一套架子鼓,30.那天 那天你在哪?
盈盈抿着嘴,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她拉着小懒走到沙发旁坐下来:“小懒妹妹,我们都是好人,你怎么会忘记呢?你看我们记xìng多好,上次楚哥好心邀请你们唱歌,你们不唱,非要从三楼跳下去跑了,跑了也就算了,连个招呼都不打,没礼貌啊。”
小懒屁股一粘上沙发,就像粘上个滚烫的火盆子,倏忽跳起、后退:“没没没,我我我…啊!”
被圆溜溜的什么东西滑到,小懒正巧对上楚哥,这是她进门到现在第一次正眼看楚哥,她从他的油亮的黑色皮鞋,一直看到他的下巴,他的伤疤,对上他炯炯有神的鹰眼,双目内敛而沉稳,好似蕴藏海洋。
小懒咽咽口水,忽而大叫这跳起来,啊!自己不会一屁股坐在半截手指头上了吧!
看清是一支笔,长吁一口气,现在不是叹气的时候,她搓着双手,尽管室内空调十足,她的手心依旧汗津津的,心里惶恐不安,梨子他们还在外面蹲着,楚哥以老板名义叫她进来,很显然,他和极地酒吧老板熟络的很,那种熟络还是上级巴结下级的熟络,小懒想不通这其中关系,谨言谨行道:“楚…叔,上次是我们不懂事,没见过世面,让您老人家不开心了,不过看在我们年幼无知的份上原谅我们吧。”
楚哥郁闷, 我有这么老么?
他摸着下巴以眼询问盈盈,盈盈颤笑着躺进他怀里,在也忍不住了:“哈哈,楚叔,楚叔,楚哥你都升级成叔了…”
“不可原谅。”他不过大她十几岁,还没到可以当她叔叔的地步吧?更何况,近来他包养较好,比同龄人又年轻上好几岁呢。
“叔。”小懒急了。她暗自觉得,all blued遇与狂热金属这场冲突是楚哥导演的,他在报复他们上次不辞而别,背了他意思。越是有权势的人,越是不能容忍悖逆他的人存在,他一定在找他们,然后策划一手好戏,逼他们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