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卖报歌!
还自认为唱的不错。
这就让人很难理解。
君少继续哈哈的往前走,想找个地方坐下来,他眼睛瞄着小懒,嘴里哈哈着,一脚踢在麻将腿上,又警惕的瞅着小懒。
小懒本来睡得就不深,“哈哈哈”声不绝于耳,被这“轰隆”一声吵得十分烦躁,她翻了个身,眼缝里看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君少,条件反shè做起来,这时候脑子还一片混乱,抹了把口水干巴巴道:“额…君大啊,那个钱,能在缓两天么?”
“恩,好。”君少愣愣接道:“还有利息。”
听到利息俩字,小懒觉得chā在“君少布偶”上的针好像chā到了自己头上一样清晰!
好你妹啊好!钱不是已经还了么!
她穿上鞋子,挑眉道:“额…我突然记起来圣诞节那天已经还了。对了君大找我啥事?没啥事的话,别打扰我看书啊。”
君少瞥了眼地上的高数书,嘴角一抽,狐狸尾噌噌窜出来:“恩,都和周公讨论了几个来回了吧。”
“重点不是我干什么了,重点是你为什么在这里?”
君少本来反思,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拒绝她,没照顾到她的感受自己的确有错,毕竟都是梨子诗人的朋友,一回生二回熟也算的上自己朋友,抬头不见低头见,开学迎新会上的那些过节,自己早不在意了。
谁知道小懒会看上自己!以往自己这么拒绝人也没觉得什么不妥,干净利索不拖泥带水,又谁知道,小懒是个好面子姑娘,因爱生恨对自己横眉冷对起来。
她还真能当面干出来!
君少想着,心里虽直犯嘀咕,嘴巴上却又三分虚:“你不是约了梨子补高数么?梨子有事,喊我来帮忙,我的数学,可比梨子好上一千倍。”
他略微停顿片刻,坐在麻将桌旁给自己倒了杯茶,小懒始终一动不动冷眼望着自己,他又继续说服:“我以前奥数竞赛拿奖都拿到手软,大学微积分还真小菜一碟,用半个脑子都能考高分。所以,你也别担心,高数没你想的那么难,每年文科班也不过百分之四十的挂科率。”
“嘶——”这是来安慰她的么,是来折磨她的好吧。
小懒揉揉鼻子,不动声色的捡起地上的高数书。
君少一看,以为她又要走,她已经不是一次两次见到自己扭头就走。
君少默默皱眉,歪着头站起来:“我们怎么说也算半个朋友,需要弄这么僵么?好话软话我都说尽了,你这人还真固执,我从来就见过你这么别扭记仇的女孩。”
“…”
小懒懒散的挠挠短发,抱着胳膊仰着头望着君少,不满道:“什么叫我这么别扭记仇的女孩?说道记仇你好像比我还记仇吧?你自己说来帮我补课,唠唠叨叨的没完没了什么意思?”
小懒这人就是啊Q,前面还觉得君少碍眼,看多了肺会bàozhà,后面心里盘算了一圈,觉得反正钱也还了,君少虽奇葩了点,好歹也帮过自己忙,自己也不是他什么人,何必拉赞助时候被放鸽子耿耿于怀到现在。
最重要的是,当务之急是把高数解决了,高数是心病啊,要是考砸了,jiāo个钱补考是小事,丢人是大事。
要是回去跟老爹说,爹,咱今年数学又挂了。
老头子指不定又编出什么打油诗大过年的欢唱起来。
比如去年:常记考试步入,玩耍不知停住,兴尽看会儿书,误入梦乡深处,爬树爬树,梦到一群兔兔。
这首如梦令。梦兔从年头纠缠自己到年尾。
谁知,君少他老人家不少根经就不叫君少了,你拉开椅子开课得了,非要揪着谁更记仇弄个胜负干啥。
于是,两人就痛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