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语教导道:“小懒,你也老大不小了,听说高中就没有男朋友?19年真白活了,你怎么就不急?”
“哼哼,那19年我活的潇洒着呢。有情ren终成眷属,没情ren数不胜数,中国那么大,男多女少,建立个后gong都没问题,我急什么。”小懒转身:“木子,你吃什么?泡面的话你就别理我。”
木子果然没说话。
“你脚还没好,我帮你把热水瓶放你chuang边。”小懒叹口气:“等下直接出去吃饭,正好下午带个西瓜回来。”
小晴走到门口,看了眼书桌前的木子,神秘兮兮的笑道:“别带西瓜,带木瓜。”
“为什么?”木子好奇的抬起头。
“佛曰:不可说。”小晴竖起食指,对她“嘘”一下,把门关上的刹那,高声道:“对了,小懒你要小心,免得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出门记得带安全帽,三水正四处打听你呢。”
小懒脑海里立刻出现那个身着深色T恤,目光和明亮的男生,她开门追问道:“是个那个短发男生么?”
“哈哈哈,出门带两个安全帽哦。”声音远去,走廊里回dàng的余音渐渐息止。
小懒鼓着腮帮关上门,木子关切的问:“你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上午笑笑接了一通电话之后就说要帮你准备后事。”
靠,太狠dú了吧。
小懒竖起四个手指肯定的发誓道:“我纯良的像大白兔nǎi糖一样怎么可能干坏事得罪人!绝对没有,要是我得罪过什么人,笑笑立刻瘦20斤!”
“大白兔nǎi糖里还含三氯氰胺呢。”木子一本正经道。
小懒猛然想起昨晚自己撞到一对情侣和一对基友之后纱纱也说自己死定了,总觉得这里面关联很大,可她又不愿深想,若真是横竖都要死,何必死前自残脑细胞去想这么复杂的关联,若横竖都不死,那自己真是吃饱了撑的才去想这么复杂的关联。
真烦,她决定把痛苦踩在脚底下,于是准备甩着着膀子出门吃饭,“哎,木子啊,大学校园的水真深,我想,我是应该退出江湖了,给你们年轻人尽情的去折腾吧。”
木子在泡面,没理会他疯言疯语,小懒觉得没趣,揉揉鼻子把门带上。
草草吃了个饭,饭后拎着个西瓜往回走,再次遇到早上遇见的男孩,男孩拉着她双臂急晃道:“小懒,你真认不出我来?”
眼前这张张陌生白净的脸,干净利索的发型,早上近距离看出,他眼睛里的相识不像装的,此时还有对她认不出他的苦恼,可是,她完全没有印象,就像一滴水滴在土壤里一样,不曾有任何记忆,难道真的无意间得罪了他而不知还是自己脑瓜曾经受过重大创伤?
小懒愣愣的看着他,无厘头道:“难道…你是…我失散多年的亲人?”
10.脱胎换骨的发小和可恶的dú舌男转角咖啡厅,醇香满座,轻柔的音乐仿佛是轻纱挽梦,飘渺于丛林之间,古色古香的木质圆桌上铺着浅绿色的镂空桌布,旁边一盏玉兰花样式的落地灯,柔和的光芒由内而外散发,在静谧舒适的氛围中,顾客jiāo谈的声也是声轻力微,举止雅然。
小懒低着头,一口一口不停的啜咖啡,心里的惊讶和喜悦难以言喻,她没有想到,现在对面坐着的竟然是小时候一起上幼儿园,一起上了小学的梨子。
她抬头瞄了他一眼,又迅速低下去,回想着这个半路上杀出来的青梅竹马小时候样子。
小时候,他们楼上楼下的住在一栋楼里,他矮矮瘦瘦,圆圆大大的眼睛很讨喜,眉毛短而弯曲,像月牙,脸蛋胖嘟嘟的,因为经常生病而带有病态的红,圆扣子状的鼻子里总挂着两筒鼻涕。院子里面的小男孩儿多好动,爱踢足球,武qiāng弄棒,一阵风似的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