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来。”
“我不听!”贾赦傲然抬起下巴:“今日,老子就要让你明白什么是孝悌,长幼有序,我替爹打死你这个不孝子!”
边说,贾赦挣扎着又要往外冲。
贾敬与贾珍各一边,小心翼翼的拦着。
贾政侧目看了一下最佳的路线,引着贾赦往祠堂里面而去,道:“大哥既然要替父行家法,那也要在祠堂之内啊。”
听着贾政的话,贾赦从鼻孔冷哼一声,不搭理人,只对左右小厮道:“把老二绑了,等老爷我回来!”
“大哥,你拿着父祖牌位要去哪里?”贾政悄然无息的走进,手悄悄的抬起,对着扭头催促贾珍赶快带着琏儿跑路的贾赦就是凌空一掌。
贾赦感觉脖子一疼,还没来得及扭头查看,便昏了过去。
在一旁的宁府父子:“……”
众小厮:“…………”
贾政眼疾手快的抢救起掉落的牌位,把其jiāo给贾敬过后,才看着被贾珍傻傻拖拉住的贾赦,淡定万分的解释道:“大哥在气头上是说不通的,我们等他消消气,冷静冷静。”
“老二,你觉得他醒来后能冷静下来?”贾敬手捂着牌位,只觉得自己有些心累,还是出家比较适合他reads;。
或者,祖宗啊,他能把荣府给除出贾氏一族吗?
他一年处理的族务里,有大半就是这家的,不是老太太哭着闹着要回金陵就是贾赦时不时的来祠堂串门,要不然就是贾老二花钱大手大脚,不通黄白之物,随意许诺上门打秋风的穷苦亲戚,害得他被人背后骂小气鬼。
越想越想越想把荣府给开除宗籍!
贾政咬咬牙:“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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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缓缓的睁开眼,便见到近在尺咫的小俊脸。
贾琏贴心的捧着贾赦的下巴,道:“父亲,您醒啦。珍大哥哥说的没错,琏儿是福星呢!”
贾赦恍恍惚惚,只觉得有些回不过神来,手柔柔有些发疼的脖颈,问:“琏儿,你这么爬为父的床上来了,不对?!”
贾赦惊叫一声:“你这么还在这里?!”
“父亲,”听见惊叫,贾琏没害怕,反而身子一扭,手脚并用的爬到床尾,随意的抽出一把扇子道:“二叔说你使劲的撕,消气儿。”
贾赦一扫扇面,彻底冷静下来,手紧紧的攥紧成拳,掀开被子:“老二,你竟敢拿老库里珍藏的王之用过的扇子,扇子啊啊啊!”
贾琏小胖身一颤,挠挠脑袋:“怎么跟伯伯叔叔说的不一样啊?”
“什么?”贾赦刚掀开被子,然而看着被捆绑的双腿,愤怒的同时,又莫名的笑起来。
因为绳索边写着大大的我错了三字。附带在被窝里露出一角的厚厚一叠道歉信。
“父亲,这个……”贾琏为了许诺能带他出去玩,从床尾钻入被窝,扑棱了一圈,最后拿着道歉信,想了想,鹦鹉学舌着:“父亲,大伯伯说了,您看了这个如果还在气的话,他就把二叔屁股打烂烂。”
贾赦:“…………”
贾赦翻了个白眼,他再生气,也不可能对着自家娃生气,当然顺手砸东西,看着堆满他身边的扇子,他哪个都下不去手啊!
简直委屈死他大老爷了。
展开信,贾赦一字字的看下来,看完贾敬转述与自己的思索后,又看了贾政说出自己当初为何隐瞒他们的缘由。
只觉得他家傻弟弟被诓了。
欠债问题很严重吗?
国库没钱,对他来说又什么关系啊?再说了,又不是没发财过。江南贪官污吏跟盐商勾结的,就像收韭菜一样的,一茬一茬又一茬的。就算没贪污,再玩个仙人跳呗。
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