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道,“珑儿,若儿她,哎……”
且说顾嬷嬷到了镇国公府,旁的事情不理会,只妥帖周道地伺候灵暄若的一应用度。灵暄若的胎像很好,镇国公夫人每日里当个小祖宗似的供着,倒将灵暄若将养的,比做姑娘时还要水灵。
灵暄若未语先笑,连镇国公那般混账的人物,对这儿媳fù儿也是没口子的夸赞。可是只有近身伺候的顾嬷嬷才知晓,这般文雅讨喜的灵暄若,竟夜夜将小叔子放进屋子里。
灵暄若虽略有姿色,比起梅香等花魁,自然差远了。可也不知为何,自打有了灵暄若,梅行武倒不欢喜别人,只想日日腻着灵暄若过活。就算在灵暄若有喜的初期,他宁愿伺候灵暄若舒爽了,自个儿倒去浇上几盆凉水,也不去那些个偏房的屋子里。
灵暄若被府里的人宠着,被梅行武捧着,想不滋润都难。可谁也没想到,原本熏着yào不得醒的梅行文,竟然在镇国公夫人探望的时候,忽然间醒了。
灵暄若被嬷嬷从花园子里押回来,镇国公夫人上手就是一巴掌,“贱人,跪下。”
灵暄若捂着脸泣声道,“娘亲,若儿做错什么了?可是夫君身子有碍?”
镇国公夫人啐骂道,“呸,你个没羞没臊的小贱人,打量文儿不行了,你便能和武儿双宿双飞,本夫人告诉你,你休想。你和你肚子里的小杂种,一个也别想活。”
灵暄若怔然,却是缓缓放下手,嘤咛哭泣道,“娘亲,若儿是正经姑娘,岂会不懂廉耻。可是若儿懂,若儿也必须这么做。夫君以八抬大轿将若儿抬进了国公府,若儿不能让夫君失了香火啊。”
镇国公夫人一惊一愕,顿时悲从中来。她看了眼只剩皮包骨的梅行文,凄然低语道,“那你也不能……”
灵暄若缓缓起身,抱着镇国公夫人规劝道,“娘亲,这到底是国公府的种。已然是最好的法子了。”
镇国公夫人呜呜咽咽地哭着,“文儿,我可怜的文儿……”
灵暄若腹中的胎儿过了明路,封赏梅行武为世子爷的圣旨也传到了国公府。
灵暄若发狠地扇着梅行文的巴掌,yīn狠地骂道,“草包,窝囊废。做汉子你做不成,世子爷也别想做了。告状,你还敢告状……”
灵暄若打得过瘾,忽觉背后一紧,竟被梅行武转了身子,疯狂地深吻着,“嫂嫂,想死我了,嘶,真是香软。”
灵暄若邪魅地笑着,撕磨爱抚间,那衣领竟缓缓敞开了。
梅行武眼馋心热,怀孕后,这身子是越发诱人了。他将灵暄若放到梅行文床边的小榻上,两人如**般,当着梅行文的面儿做着那苟且之事,竟是少有的刺激和舒爽。
此后,灵暄若和梅行文便经常在那小榻上闹腾。有一日竟然太心急,忘记为梅行文熏香。梅行文被吵醒后,支支吾吾地喊着。梅行武得意地朝着梅行文大笑,抱着灵暄若颠鸾倒凤地欢愉着。待云歇雨霁后,梅行文竟瞪着眼睛没了声息。
梅行文死后,府里便属梅行武的话最管用,他无须伪装良善,也不在意声名,在梅行文下葬的第二日,便搬到了留香阁里,与灵暄若过上了夫妻般的小日子。
镇国公夫人一病不起,梅行武请一次安,她便骂一次,三五次后,梅行武也懒怠去探望了。可镇国公夫人到底是经历过风浪的,咬牙挣扎了一个月,那病竟然全好了。
灵暄若的肚子越来越大,有一日,梅香竟然趁着梅行武外出时,摸到了灵暄若的房间。
灵暄若最讨厌妖里妖气的梅香,少不得轻贱道,“滚出去,青楼里出来的腌臜玩意,莫到本夫人这里碍眼。”
梅香扭着腰肢歪在榻上,鼻尖轻哼道,“夫人,您还当自个儿是干净货色呢,这伺候了大的,伺候小的,跟青楼里的姑娘也差不得一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