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星位上集中。
棋盘上的棋子越来越多,围观的人群也越来越众。
灵紫凝早被挤到了人群外,发髻乱了,容妆花了,她暗骂竟是些粗鲁汉子泼fù娘子,却不得不跺了跺脚,跟着蝉儿自去补妆去了。
☆、062.jiāo了公主做朋友
半个时辰后,两人的棋子所剩无几,朝棋盘看去,乃是黑白jiāo错,棋招纵横。
众人看着眼花缭乱,细细分辨倒像是输赢各半、伯仲之间,这样的棋局极是罕见,便忍不住悄声议论起来。
少时,灵珑手心里捏着最后一粒棋子,有些迟疑。这棋子一下,太子便输了。可若不下,她总不能说自个儿少了一枚棋子吧。
太子见灵珑皱着眉头发愁,忍不住笑道,“灵珑姑娘可是要手下留情吗?只可惜为时晚矣,这满当当的棋盘,只被你余下了这一个星位,你既不想本宫输得太惨,何故要把本宫围困在这棋海之中呢?”
太子这话说得戏谑,灵珑却忍不住羞赧,她哪里是想围困太子啊,不过是下着下着忘乎所以了,这会子看见只余一个星位才醒悟过来,可惜已没有退路了。
灵珑舒口气,磨磨蹭蹭地将最后一粒白子放在棋盘之上,立即起身告罪道,“太子殿下,小女实属侥幸,还望见谅”。
众人随着那刚落下的白子围拢过来,乍一看还以为是和局,可随着墨连画将黑子一粒粒放进棋缸的动作才发觉,辐shè大半个棋盘的黑子竟然全军覆没、无一生还,顿时唏嘘不已。
太子将灵珑虚扶起来,赞赏道,“怪道人们常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灵珑姑娘小小年纪便有如此造诣,着实令人叹服”。
灵珑起身浅笑道,“是太子殿下谦让,且这棋局本就是灵珑所绘,灵珑提前便知晓破解之法,这才侥幸取胜,故而不敢妄自尊大。”
太子见灵珑不骄不躁、不卑不亢,且全了他的颜面,忍不住欣赏地点点头。
侍从递过来一张银票,太子随后接了递给墨连画道,“喏,老十,你要的银票。此刻皇兄便可以退下了吧,之郎府里的酒可是百年纯酿的老爷王,皇兄再不去,怕是一滴也不剩咯。”
墨连画接了银票,屈尊降贵地摆摆手道,“皇兄且去吧,有了今日之事,看日后你们可还敢难为于我。”
太子殿下摇头失笑,孟之郎却摇着折扇道,“岂敢岂敢,十公主自此有了智囊,怕是再无人敢上门挑衅了,只日后不要觉得无聊便罢。”
墨连画哼了哼鼻子,孟之郎却朝着太子殿下邀请道,“太子殿下这边请,这老爷王百年难得,孟某为太子留了一坛。”
太子拍掌大笑,“还是之郎兄了解本宫,走,咱们且去尝尝这百年佳酿。”
众人大声应和,随着太子去品酒,亭子里便只余下一众的小姐丫鬟,并一个嘟着嘴生闷气的十三皇子。
墨连画将银票递给灵珑,“喏,拿着”。
灵珑看着银票心头微动,却依然推却道,“公主,赌注是你和太子殿下下的,灵珑受之有愧!”
墨连画皱皱眉,直接将银票塞进灵珑怀里,不满道,“赌局是你赢的,银子自当归你,你且收着吧,本公主不耐烦这些俗礼”。
灵珑一听这话,暗道一声我的好公主,立时便将银票收进了袖子里,屈膝行礼道,“那,便多谢公主咯!”
墨连画点点头,随即又皱着眉头道,“灵珑,你管十一叫缨儿,为何却叫我公主。打今儿起,你便叫我连画,如若再叫公主,哼,别怪我翻脸无情”。
灵珑咋舌,旁的小姐恨不能摆足了架子,恨不能所有人都知道她们的身份,怎么她遇着的公主这么另类呢?
灵珑虽纳罕,心里到底有些欢喜,墨连画是想跟她jiā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