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是谁啊?
花旗暗地里捅咕了着朵来,小声道:“谁啊,你认识啊?”
朵来摇了摇头。
代放微笑着:“咋了?不记得我了?”
朵来如实的摇了摇头:“你谁啊?”
话音刚落,逄帅和庄肴也走了过来,询问道:“咋了?你们认识?”
朵来回头看着逄帅,一脸的茫然:“我也不记得了啊。”
代放苦笑道:“你还真忘了啊,前两年,咱两在钉子街胡同口那家东北菜馆见的面,当时还是良生介绍咱两认识的,你想起来没?”
前两年?朵来仔细回忆着,再瞅瞅代放这张微笑的脸庞,猛然间想了起来,别说,还真有这么一回事儿。那时候朵来刚确定自己喜欢男人不久,正巧着那天又是生日,良生为了送朵来一份大礼,这才精挑细选给他选了这么一个男人。
那天,朵来和他吃过饭后,便回了家,代放对朵来很好,不是拿着毛巾擦脸,就是给朵来端茶倒水递水果,夜里睡觉的时候,代放总是对朵来动手又动脚,按理来说,代放长相不赖,大高个,身材也是杠杠滴,可不知怎么地,朵来就是提不起兴趣,忍无可忍之下,朵来抱着被子跑良生那屋睡了一宿。
代放对朵来的印象是好的,而且又是个雏儿,他总捉摸着压朵来一回,不过从朵来的种种反应来看,他似乎对自己提不起兴趣,既然这样,代放也不是个没皮没脸的人,第二天早上在朵来家吃过早饭后,便离开了,从那儿往后,两人再没联系过。
朵来对于这个根本没有任何关系,却好像又有一点点关系的人真的没留下多少记忆,纵然那天是生日,仍旧没在心里留下任何的点滴。
如今两人碰面,显得十分突然,而代放嘴里又一口一个良生的说个没完,这可把朵来吓出了一身冷汗。
“想起来没啊?”代放微笑着。
朵来惊慌失措,吱吱呜呜的想答应又不敢答应。
代放仔细看了朵来身边儿的几个人,他一眼就看出了花旗的本质,但身后的那个两位,代放还真没看出什么,总觉着不像是同类。
“你咋跑这边儿来了?”
朵来低着头:“啊,我过来玩的。”
“这样啊,那良生咋没来呢?我还挺想这小子的呢。”
朵来一身冷汗:“啊,他忙。”
“你这脸是咋回事儿?”代放又问。
朵来忙不迭道:“不小心划破了。”
“你可真是够粗心的,咋样,现在还没找男朋友啊?”说着,代放玩笑似的往朵来身边儿凑凑,小声道:“别告诉我,都两年了,你还雏儿呢。”
朵来越听越觉着不妙,这要再说下去,那他……朵来赶忙看了眼逄帅,只见逄帅两眼瞪的老大,一瞅就没啥好脾气了。
庄肴也看出逄帅心里不爽了,赶忙道:“来财儿,那头还等着呢,要没事儿改天再和你这儿哥们儿聊吧。”
朵来顺着庄肴台阶赶忙说:“啊,我那头还有事儿,先走了。”
代放点了点头:“你电话没换号是吧?明天我给打电话吧,好不容碰见一次,我请你吃顿饭。”
“啊,我先走了啊。”朵来不想多说,拽着花旗转身就走,逄帅留在原地看了代放好几眼,要不是庄肴一边儿拦着,估计这会儿早爆发了。
出了医院,四个人坐在庄肴的面包车里,往平日里总去的那家烧烤店开去。
车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开口说话,花旗耐不住寂寞,这才开口道:“哥,一会儿到了店里,给我弄锅涮肚呗,我馋了。”
庄肴手握方向盘:“成,想吃啥咱就来啥。”
话题一结束,花旗也不知该说啥了,看看朵来,低着头不敢说话,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