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我自己干的?”祝凯光着腚站了起来,走到朵来身边,握着拳头说:“来财儿,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朵来笑着往后挪了挪,眼瞅着快贴到逄帅这才停了下来:“是我干的,谁让你昨晚打呼噜跟猪似得,害的我半宿没睡着觉。”
“哎呀我操……”祝凯往前走了两步:“跟哥混熟了是不是?”
逄帅一旁忍不住笑道:“混熟了又咋地,你动个手试试。”说着,逄帅一把拽过朵来搂在怀里:“来财儿现在跟我混,你打他就是不给我面子。”
祝凯撇了撇嘴:“都他吗的什么人呢。”说完,祝凯一拳头砸在墙上,吆喝道:“鲲子你悠着点儿,别把自己累的好歹的。”
“你说鲲子也老大不小了,咋还这么能玩呢,一点定性都没有。”逄帅松开了朵来,慢慢活动着筋骨。
“他啊,这辈子都这德行,见了女的迈不动步。”祝凯打了个哈欠,拿过衣服边穿边说:“出去吃饭吧,我饿了。”
朵来虽然还很困,却也只能跟着出门。三个人经过鲲子的房间时,祝凯毫不犹豫的在门上踢了一脚,嬉笑道:“鲲子,我们出去吃饭了,你们快点啊。”
“操,你再把鲲字吓个好歹可咋整,小心他妈拿菜刀砍你。”逄帅和祝凯凑在一起那就是一对活宝,从小就这样长大了更改不了。
说笑间,朵来跟着他们一起出了小旅馆,刚到门口,祝凯眼睛一瞪:“我车呢?”祝凯四周看了好几眼,再次吼道:“老子车哪去了?”
昨天抵达小旅馆的时候,逄帅和祝凯分别找了地方停车,逄帅把车停在了胡同的角落里,而祝凯却毫不在意的停在了大马路上,谁知道睡了一觉车竟然不翼而飞了。
“车让人给拖走了。”小旅馆旁边有个小卖铺,一个老头正坐在门前摆弄着豆角干。
闻言,祝凯更加生气了:“操,这帮孙子一天正事儿不干,闲事儿管的到挺积极的。”
逄帅笑了笑说:“走吧,我陪你去领车。”逄帅回身看了眼朵来:“你先找个地方吃饭,我和你凯哥领完车就来找你。”
“我跟你们去吧。”
“不用了,你要是不饿就回屋再躺一会儿。”逄帅一早就发现朵来没睡好,整个人看起来无精打采的。
朵来想了想:“我先去买早饭,你们回来吃就行。”
说着,三人在小旅馆门前分开,逄帅和祝凯打车去了南边儿,而朵来独自一人往北边儿的小街走去。朵来在附近的小街上转悠着,这里看上去虽然热闹,却也是一条破烂不堪危房遍地的街道,和城里有着天壤之别。
朵来买了早饭后准备返回旅馆,刚走到马路的交叉口时,迎面飞来一个易拉罐,朵来动作麻利的闪了过去,站稳后这才往易拉罐飞来的方向看去。
“哥们儿手脚挺麻利啊。”说话的是一个染着黄毛的小年轻,穿着的白色背心已经发黄,脚上的人字拖已经裂了口,趾甲里面像似积满了黑泥,然而他却不以为然,嘴里叼着半截烟走了过来。
黄毛越走越近,身后还跟着两三个差不多年纪的小年轻,临近时,黄毛笑了笑说:“哥们儿借点钱花花呗。”
朵来微微皱眉,感情是遇上街道的了。
“跟你说话呢。”黄毛显得很不耐烦。
闻言,朵来拎起手上的早餐说:“没钱了,都买早饭了。”说完,朵来又摸了摸兜,掏出剩余的十几块零钱说:“还有这么多,你们要吗?”
黄毛往朵来手里瞄了几眼:“要啊,干嘛不要。”黄毛伸手拿过那些零钱,再次往朵来裤兜瞄了几眼:“那里边儿揣的啥啊?拿出来给哥们儿瞅瞅。”
朵来心里咯噔一声,兜里揣着的相机可不能被他们抢走,想到这儿,朵来二话不说扭头就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