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通知了警方往鹏城围捕他,差点让他无法逃脱。
而是因为,他不容许任何威胁到坞角接下来其他生意的可能存在,毕竟,曾经,萧默澶靠皇甫傲的引荐,做过相应的转手接货,虽然萧默澶赚的仅是运输费里的很少一部分,但,却是熟谙内中渠道的。
皇甫奕的眉头却是更紧地皱了起来。
萧默澶这么做,他能懂其中的意思:为的,只是和过去做个了结,牺牲自己,也要给夕雪和念念安逸舒适的生活。
没有过去的人,往往是幸福的。
一如他,在最初,怎么可能想到,自己的母亲竟是坞角的大小姐呢?
其实,黄球对这些是知道的,黄球本身是皇甫傲安chā在坞角的一枚眼线,除了皇甫傲当年碍着虎哥必然要下的嘱咐,黄球担心的,也是他一旦洞悉到虎哥和皇甫傲的死有关,定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来,而即便他是闵芜的女儿,虎哥对他的寻仇,是否会姑息,是心地本善的黄球不敢去试的。
于是,只让他错误地寻了这四年的线索。
而若不是这枚眼线心软,若不是他从虎哥的嘴里听出些许端倪,去逼问黄球,让黄球在一周内给他一个无愧于心的真话,恐怕这件事,还要过很多年,他才会知道,也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
毕竟,当年在他印象里的母亲和坞角的大小姐身份,是完全扯不上关系的。
假如不是,在那一年,母亲为了另一个男人,坚持要和皇甫傲离婚,其后,又多年消失不见,母亲在他的心底,更多的是温婉的象征,只是那一年后,母亲的温婉形象在皇甫傲日复一日的丑化中,渐渐溃散。
缺少母爱的他,在皇甫傲的唆使下,恨上夕正,同样恨上了夕雪。
在又一年的万圣节,夜色暧昧,灯影流离中,看着那个女孩小小年纪,不自爱地浓妆艳抹,混于声色场所,饮了烈酒的他,在身边那些公子哥的挑唆下,最终选择了另一种摧毁的报复方式。
这样的过去,再不会让她和他有幸福。
但,如今只要看着她幸福,其实,他便也幸福了。
“如果我能消除这种危险,萧默澶也愿意赔上那笔损失,是不是,你能放他们一条生路?”
问出这句,虎哥并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望了他很久,才道:
“如果我拒绝,是不是,万一那女人死了,你也用死来威胁我?”
“不,我不会用死来威胁你,虎哥,如果我母亲在世,她一定不愿意再看到,相爱的人被拆散。而,当初,我因为亏欠过夕雪,这一次,就当是彻底还清。我代为保证,坞角剩下的渠道不会再被警方获悉,但,我要求你退回坞角,不要再继续天境这种不道德的生意,至于这部分的损失,我会弥补给坞角。”
这个男人,在岁月的历练中,成熟得很快,开始有一定的担当,但,也从这个男子的语气里,虎哥听出的,是另外一种意味。
这种意味,之于某些根深蒂固在坞角的东西来说,并非一朝一夕所能改变的。
“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要么你说服他,要么我用我的方式解决这件事!”
一天的时间,是紧迫的。
但,纵使紧迫,他却还是要去试。
不仅是试,也是确定夕雪仍平安无事,只有这样,才有继续下去的必要。
而, 这一次,不用他多费心思去寻找萧默澶,萧默澶却主动打来了电话。
约见的那处地方就在HK,没有想到,HK也有这样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
站在他眼前的萧默澶气色很差,但,其他看上去都是安好的,那么,夕雪应该也没事吧。
“夕雪没事。”萧默澶洞悉了他的所想,很快说出这句。
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