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用这样的方式,来抵抗过那一阵强似一阵的抽搐。
这些抽搐,是她在萧默澶的身上没有看到过的,只说明了,强捱应该到了另一个阶段吧。
而她的燥热,这几天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了。
但愿,他也会越来越好。
她想去拿冰块,能听到他的声音很断续地传来:
“不用……你……出去……”
她却并没有出去,即便这种抽搐看上去是那样让人难耐,她还是强压下所有的情绪,只照前几次一样,捧起冰块,用这些冰冷的东西一起帮他纾解体内的燥热。
这一次,他的情况完全失去了控制,能看到手上的冰块消融得很快,这个男人无论五官还是四肢都抽搐得厉害,或许是怕这样的样子吓到他,他的脸开始埋进膝盖中,只是,这样的相埋,呼吸无疑是受到抑制的。
她顾不得其他,只用手把他抱起:
“皇甫奕!”
这样地唤他,他的脸痛苦的扭曲着,这种疼痛让他的眼睛又变得血红起来,喉口能听到有压抑的低吼,可,他没有对她做任何的动作,只是她看到这样的他,不争气地,是泪水滚落。
“出去!”
他的声音艰难,可她却是不出去:
“不,我不出去,我陪着你,这七天,除了不能陪的时候,我都会陪着你!”
她的手用力地抱住他,他的身子是那样地重,火烫一样的烙在她的身上,而那些水就这样纷纷扬扬的洒下,模糊了视线,也再让她听不到其他。
不知过了多久,隐隐约约地,好像是他的声音传来:
“如果……那个时候……我能忍住……是不是……我们还能有……未来……”
即便隐约,每一个字,她听得清楚。
是不是还会有未来?
会吗?
扪心自问自己,在她的心里,其实,他的位置一直都在那,只是,那个位置,以往想起,仅带着疼痛,带着回避,所以,在不经意间,她心里其他的位置,驻进了另一个影子,在那个影子的庇护下,她舔着曾经的伤口,慢慢舒展开属于她的芬芳,于是,在那些芬芳的花瓣覆盖下,她以为,再不会有他,可,揭开那些花瓣,花蕊的中心,却始终是他的所在。
泪,没有办法止歇地落下。
直到抱住的身体不再颤抖,直到他冰冷的手终于反抱住她,这样的姿势相抱着,却也仅能是这样的姿势……
翌日清晨,皇甫奕比她先行醒来,离开这栋楼。
她醒来时,已是中午十一点,这一段日子,她从来没有容许自己睡到这么晚,许是连日劳累的后遗症吧,毕竟她不是铁人。
从折叠床上起来,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一夜没关。
她想去关电脑,但,越过电脑能看到,外面的餐桌上,摆放好了他给她准备的早餐,早餐旁留了一张纸条,说今天有事,先走。
她洗漱完毕,准备去萧氏时,手机却在这时忽然响起,电话那端的声音是不善的:
“夕小姐,好久不见。”
这个声音,即便只听过一次,可,她第一个反应,就知道是虎哥。
这个男人的突然出现,只让她的手下意识的抓紧手机。
“夕小姐,谢谢你在海城临走前,送给我的小礼,当然,现在,我还得谢谢你送给我的一份大礼。”
“你想怎样?”
“呵呵,我只想礼尚往来,邀请了念念到我这来稍坐片刻。”
虎哥yīn暗地说出这句,仿佛能看到,手机那端夕雪的神色是做不到镇定的。
“对了,夕小姐想要接回念念的话,就快到我这来吧。你先订从沪城到HK的机票,等到了HK,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