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哈尔清真寺,但那里的主殿根本不容女子踏足,于是,在萧默澶和皇甫奕进入后,夕雪和萧未央只能去偏殿祷告。
但,在这样的时刻,对缺乏信仰的夕雪来说,就像刚刚那样,没有什么可以祷告,或者说能祷告的。
所以,她没有进偏殿,而是站在寺庙的院子中,看着不知名的树掉光了叶子,突厄的luǒ露着伤口。
开罗的城市纵然灰蒙蒙,阳光是大片大片的,很温暖的光芒。她喜欢这份温暖,干脆坐在台阶上看着过往的人,合着檀香的香味,淡淡的,让心继续沉下去。
有一个年轻的男人长跪不起,不知道跪了多久,头沉沉的低着,双肩微微颤抖,那样让人悲伤的姿势。
可,他至少还有祈祷的信仰,她呢?
萧默澶和皇甫奕现在都在主殿,萧未央也在偏殿祈祷。
惟独她,坐在这,姿势闲适,目光游离。
游离在这一众有信仰的人之外。
“这么坐,不冷?”
身后传来的,是萧默澶悠缓的声音。
昨晚发生那件事后,她不知道自己的眼泪是什么时候停止的,只知道,萧默澶一直无措地替她去拭那些好像永远拭不干的泪水。
那个时候,他的怀抱是温暖的。
但,并不是每个温暖的怀抱都是她该去迷恋的。
一如现在,她收回游离的神思,起身:
“有点累了,所以在这坐一会。”
或许,昨晚的事,对其他人来说,会尴尬。
可对她来说,除了当时没有办法克制的崩溃,事后,她却不会有任何的尴尬。
她本来就不是贞洁烈女,昨晚的反应,如果要延续,确是矫情了。
身后传来萧未央的声音:
“Ken,你向真主许了什么愿?”
“未央,许的愿,说出来就不灵验了。”萧默澶代皇甫奕回了这句话。
“哦。”萧未央不再问,只取出两根红色的丝绳,“Ken,我们一人一条戴上这个,好吗?”
红色的丝绳,是红线的象征,据说,男女双方各戴上一根就不会分离。
曾几何时,她,萧未央,也相信这个。
“好。”皇甫奕应出一个好字,萧未央和他就站在那棵落光树叶的树下,彼此为对方系上那根红线。
“等会是去金字塔吗?然后晚上就住在那?”系完红线,萧未央是兴致勃勃的。
金字塔离这只有一个小时的车程,不算太远,但,萧默澶看了一眼夕雪的气色,淡淡道:
“我有些累,你和Ken先去,明天一早我们再和你们会合。”
“呃,好啊,那我们就不做电灯泡,影响哥哥和嫂子的蜜月了,明早见。”萧未央若有所思地睨了一眼夕雪,欣然应下。
夕雪的身子其实是有些乏力的,失态痛哭的后遗症,就是乏力。
所以,萧默澶说出这句话,明显是为了她吧。
毕竟,金字塔不比在开罗城内,纵然气势恢宏,却也黄沙漫天,登上金字塔,更是绝对的体力活。
于是,四人在这里分道扬镳。
萧默澶让其中一辆专车并四个保镖,护送萧未央和皇甫奕去金字塔的OASIS酒店,剩下的两名保镖则护送萧默澶和夕雪回酒店。
但在上车前,萧默澶看到夕雪的嘴因为干裂微微起皮,遂没有立刻上车,反是环顾了一下广场,牵着她朝最近的饮料店走去。
那是一家埃及茶店,但这类店却是禁止女子进入的,萧默澶只让一名保镖进店去买茶,他陪着夕雪站在店外等。
埃及茶店前,人来人往的道路很是熙攘,但,就在这片熙攘中,突然响起急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