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阻止的结果,已经经历过一次,那样的惨痛,至今仍历历在目,成为心中永远的一道伤口。
所以,如果在一开始没有办法阻止,那么,在她成为萧默澶妻子的时候,或许,他能做的,仅是祝福,而不再是继续的阻止。
原来,看似风流不羁的他,始终,陷入了心魔。
夕雪握住那个盒子,这一次,她能用很轻的声音说出那两个字,甚至于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唇边还能带着笑意:
“谢谢。”
然后,朝洗手间走去。
在洗手间的格子间打开礼物,里面是一张求来的平安符。
她看着那张平安符,唇微微的哆嗦,抬起脸,将眼底的雾气悉数的咽下。
再次回到主桌上,皇甫诺早不见踪影,宴席也过了大半。
萧默澶淡淡品着佳肴,在大卫附于他的耳旁说了简短的一句话后,才放下筷子:
“未央,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这就出发,大卫已经准备好一应的物品。”
“哥哥,谢谢。”未央吃得很少,现在是喜出望外的。
今天中午这场喜宴,其实谁都知道,不过是走个形式,不仅宴请了各位同僚,也等于向媒体宣布,萧默澶的大婚。
至于结束的时间,则反而不是那么重要。
一如现在,酒过半晌,宾客也都尽兴,在萧默澶起身,朝众人说了几句冠冕的话后,从透明的玻璃幕墙看出去,是七彩的气球放飞到空中。
在这些气球中,萧默澶牵着夕雪的手走过,这样的景致是旖旎的,四周除了放满一坛坛的木棉花之外,漫天还有无数的花瓣飘落。
可,不是每个女孩都喜欢花瓣,譬如夕雪,哪怕对木棉花并不过敏,当这些花瓣洒落在她红色的褂裙上,只让她觉得可笑无比。
她的人生,本来就很可笑。不是吗?
在随萧默澶上私家飞机前,她的小侄女惠妍仍站在那,萧默澶用力拉了一下她的手:
“这几天,她会被接到绵园,等你回来后,就能随时看到她。”
这算是对她配合的恩赏吗?
她借着他的相拉,上得飞机。
这是一架奢华无比的私人飞机,说它奢华,是因为,整个机舱内,被分成单独的套间,每间套间,都媲美五星级酒店的陈设。
萧默澶和夕雪的套间特意装饰成红色喜庆的氛围,这份喜庆中,终于没用那木棉花作为点缀。
当飞机直冲天际,夕雪坐到床旁的椅子上,萧默澶让乘服人员送来一杯牛nǎi和一杯咖啡,在乘服人员退出去后,萧默澶将那杯牛nǎi递给她:
“到开罗还有十个小时,先休息一下。”
她接过牛nǎi,接过的刹那,他的指尖和她的碰触在一起,这一次,他很快收手,转身走到一旁的书桌,打开笔记本,慢慢啜着咖啡。
这个男子,不可否认,是商界的传奇,他的手段狠辣,也超过了常人的承受和理解范围。
但,嫁给这样的男子,哪怕是协议婚姻,恐怕都是一般女子梦寐以求的。
可,却不包括她。
“在看什么?”仿似察觉到她的注视,他停下敲打键盘的手,却没有望向她,依旧目光平静地注视着屏幕,薄唇轻启,问道。
她意识到失神,收回目光,身上的金饰加上褂裙,沉重地连坐着都不舒服。
“衣橱里有替换的衣裙。”他没有看向她,她所想的,却都逃不过他洞悉,包括接下来一句,“好好陪在我身边,你要的,我都给得起。”
她要的,真的都是他给得起吗?
那自由呢?
在这种束缚下,一次次的协议jiāo换,在报完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