澶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她只知道,对萧默澶做的任何决定,她不会试图去说不,只要,他的决定没有关系到她所要的。
哪怕,和萧默澶在一起,是最危险的事。
除了萧未央,任何人在萧默澶的心中,都是可以被牺牲的。
但,在她实现报复的目标前,她都只能应允,不会多说一句话。
一如现在,他没有提孩子的事,她也不会提。
“我走了,你用完宵夜,再休息。”他收回掠开她发丝的手,起身,朝外走去。
在萧默澶离开后,桂嫂很快便端了宵夜进来。
这一次,夕雪还是勉强自己咽下那些宵夜。
哪怕,每一口咽下的味道,对她来说,都是一样的苦涩,可,眼看着报复即将成功,她怎么可以放弃呢?
第二日,第三日,第四日,接下来每天早上九点半到下午三点半,她都坚持在笔记本前工作。
虽然是萧默澶提供给她的笔记本,可她没有任何需要去防范的地方。
萧默澶每隔一日,会在晚餐后,过来看她一下,但每次停留都不会超过五分钟。
而至于她小产的消息,没有见诸任何媒体,包括医院,都不再提及这件事,显然,又是萧默澶的作为。
至于萧未央,直到第四天的傍晚,才来看她。
萧未央提着褒好的燕窝粥,缓缓走进病房,夕雪正关上笔记本,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
“这是我让刘姐给你熬的血燕粥,最滋补血气,趁热用吧。”
萧未央优雅地打开盖子,亲自舀了一碗血燕粥,递到她的跟前。
夕雪睨了一眼血燕粥,微微一笑:
“谢谢,只可惜再补血气,有些东西,却补不回来了。”
“雪儿,你想说什么?”未央收回血燕粥,直截了当地问出这句话。
“未央,你该明白我在说什么,那个孩子并不会成为你的障碍……”悠悠说出这句话,听似平静,可每一字的说出,却仿同在深埋某些情绪的心口锥出一个小口子来。
那么地疼,那么地刺心。
“雪儿,我能理解你的痛苦,可,正如这血燕粥,如果用在怀孕时,会造成小产,不能乱吃一样,有些话,同样是不能胡诌的。”
“是,东西不能乱吃,话不能乱说,这些都是你们的准条下的规则,可这些规则却只对你们是公平的。”
“雪儿,当时我是站在你旁边,你如果要借此怪到我身上,只有这样,你才会舒服的话,那就这样说吧。”
“未央,无论什么时候,你总是那样大度。谢谢血燕粥,我会用完这现在可以喝的粥。”
当面对推自己下楼梯的人,还要笑着说出这番话,对于她来说,原来也并非很难。
一如,她知道,自己无论怎么说,别人都不会信,或许还会认为是她的别有用心,所以她连说的资格都失去了。
是的,从她醒来后,见到皇甫奕那刻开始,对这个孩子为什么掉落的真相,她都不能说了。
在萧未央离开病房时,她唇边的笑僵化在那,眼底,终还是流下泪来,她做不到足够的坚强。
那些刺心的疼痛轻而易举的,便在短短的十分钟内摧毁她伪装的坚强。
晶莹剔透的眼泪溅落在被子上,不过须臾,便消逝不见……
“你这个不吃,那个不好,那,不如吃这个如何?”明蓝指了指跟前的招牌,满脸灿烂的笑容,望向百里楠。
“好。”百里楠的语调透露着宠溺,只因为,明蓝那双眼睛,让他没有办法不去宠溺。
那双眼睛,和那一人的眼睛是相似的,但也有些许的不同,那些不同就在于,明蓝的眼睛永远那么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