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冯宝儿这件事,张仪正很有些头疼,却不能不解释,可要解释到什么地步还需要分寸和方式,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之前,他正色道:“不要胡说,她是兄弟媳fù,这话乱说不得。”见许樱哥讽刺而笑,便头痛地道:“好吧,她说了些什么?”
许樱哥眨了眨眼:“她和我说了一个不要脸的臭男人欺骗伤害少女纯真感情,然后始乱终弃的故事。”
张仪正沉默片刻,认真道:“我没碰过她,谈不上始乱终弃。我就是在那一年的春天,在冯府的马球场上看了一场球赛后夸了她两句。”他有些不高兴地挥了挥手:“那时我认不得你,再说她还是四弟的亲表妹,长得好,球的确打得极好,我夸她两句是很正常的事情。”
许樱哥安静地看着他:“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何况她祖父、父兄手里握了京畿近三分之一的兵力。”
“她可不是淑女,恶dú得很。”张仪正有些无奈地垂了两只手:“那不然,要怎样?已经过去了。”假如那个真正的张仪正不曾死去,兴许此刻在这里说话的便是冯宝儿与那个张仪正,可既然那个张仪正已经换成了他,此刻能站在这里同他说话的人便只能是许樱哥。他从未对冯宝儿动过心,过去不曾,将来也不会。
许樱哥松开他转身往里走:“我只是不忿明明她该痛恨的人是你。怎么就冲着我来了。”
张仪正轻声道:“有时候,在犯下有些错的时候,并不知道那其实是错误的。可是错了就错了。”
这句话他说得认真且伤感,许樱哥回头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心软,但她知道这事儿真的也就是这样了。她转过头,在水晶碗里抓了一把澡豆,把手放在锃亮的铜盆里洗了又洗,然后告诉自己:好吧,即使就是没有这档子旧事。冯宝儿嫁给张仪端,以其脾气和xìng情。终将和康王妃这一边是对立的,不能苛求事事顺遂,不能苛求万事如意。这只是旧事,如今张仪正不再抽风,事态已比她初嫁进来时好了太多,那就这样吧,慢慢地来。于是她抬起头来看着张仪正。无比认真地问道:“以后会不会再有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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