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迹象表明应该是他。”
“等等!你咋知道的。”滕红缨诧异地问道。
“是它喽!”钟小猫指了指高粱地里急速略来的大花。
大花蹭的一下飞到他的肩膀上,吓了滕红缨一大跳。
“喵……喵……”大花冲他嚷嚷道。
“抱歉,忘了你了。”钟小猫不好意思道,中午来的时候,大花窝在窗台上晒太阳,睡觉。
本想着一会儿就回来了,没想到……所以就把大花忘了。
“喵喵……”一句忘了就算了,有啥补偿啊!大花从他肩膀上跳了下来,围着鱼篓转了一圈。
和大花相处久了,还不知道它的意思,钟小猫赶紧道,“里面是泥鳅,等做好了,少不了大花的。”
喵喵……这还差不多,哼……一转眼朝村子里飞快的跑去。
“叫你小猫真不错,都能跟猫沟通了。”钟奎垣打趣道。
“大花可是大功臣。”钟小猫把大花的事迹说了一遍。
听的两人啧啧称奇,更多的是唏嘘。
有大花一打岔,也驱散了一点儿三人心中的寒意,只是这份寒意埋在了心底。
“妈,我也有个事要说。”钟小猫又道。
“说吧!妈听着呢!”滕红缨吸溜了下鼻子道。
“妈,我要说的是妮儿的事。”钟小猫望着水面上的一轮颤悠悠的圆月道。
“妮儿的事,能有啥事?”钟奎垣不解地扭头问道,接着怜惜道,“那么可爱的孩子,真是……
“我要照顾妮儿一辈子!”钟小猫向后一仰直接躺在了草丛上,微凉的草透过衬衫渗入肌肤,神情前所未有的清明。
低沉嗓音带着自己都未发觉的心甘情愿,想当初只是算计,现在想想真是为自己的卑鄙而羞愧。
“照顾一辈子,小猫。咱现在啥情况啊!人家现在照顾咱的。”钟奎垣摸摸小猫的额头道,“没发烧啊!”
“哥,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知道这日后的啥变化呢!”钟小猫起身望着水面上晃动的一轮圆月。
“那明儿妈就收妮儿为干女儿。说真的,当初妈就盼着这第二胎生出来个女儿,凑成一个好字。谁知道又蹦出来个小辣椒。”滕红缨先是一笑,后来又蹙着眉头道,“我倒是想,就怕人家不愿意,咱这成分摆着呢!”
钟小猫闻听立马扭头道,“妈。这事咱还是先别说了,如你所说咱现在的成分不合适,您和哥只要记得我要照顾她一辈子。”
“等等!小猫,我怎么听着这话不对味儿……”钟奎垣拉着他道,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像是某种宣誓似的。
钟小猫哪儿能让他深问下去,起身道,“行了,天不早,咱们回去吧!这泥鳅得回家养两天吐吐泥。”
钟小猫事先给母亲和老哥打打预防针。至于怎么照顾一辈子,妮儿说了算。
反正是任劳任怨,当牛做马一辈子。即便以后断了师徒缘分。但老爷们儿的说出去的话,那是一口吐沫一口钉,不会像他一样对母亲的承诺都抛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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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阿嚏……”妮儿打了两个喷嚏。
“咋了,着凉了。”刘淑英摸摸妮儿的额头道,“没发烧。”她抱起妮儿道,“咱还是进去吧!”
“妈,我娘和嫂子她们回来了吗?”姚长海跟在后头问道。
“回来了,咱姚姑爷jiāo代的事情,亲家母和妮儿的大娘们。都给你办妥了,不出三天准有信儿。”刘淑英挑开帘子笑道。
“啪嗒……”一下刘姥爷拉开灯绳。房间内瞬间亮了,“这通上电。方便了许多。”
“那我去那边看看。”姚长海转身就朝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