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将他们送出了院门,一个人回到屋里后,果真很听话的,将里里外外所有的门和窗都栓了个结结实实。
离开的时候,文采菁和刘嬷嬷虽然很小心的避开了人,可终究还是没有能逃过某些人的眼睛。
最先发现的是一直站在门口望风的玲珑,一见文采菁和刘嬷嬷相携着出了院子,立刻小跑进里屋,告诉给了乔云烟听。
乔云烟沉思片刻,立刻吩咐她:“跟过去看看他们这到底是要去哪里。小心一些,可千万别让他们发现了。”
“知道了。”玲珑应了一声,很快跟了过去。
隔壁的朱姨娘也发现了,也遣了小丫鬟跟了过去。
当文采菁坐着马车离开的时候,老夫人和方氏也都知道了。
“她竟然出去了,去哪儿了?”老夫人一脸惊诧。
“问了马房的小厮,好像是娘家去了。”秦嬷嬷道。
老夫人听着眉头一紧:“是方佩芸允的?”
秦嬷嬷摇摇头:“小厮说拿的是侯爷的对牌。”
“他允的?”老夫人一听顿时更加诧异了,“那方佩芸知道吗?”
“之前不知道,这会儿应该已经知道了。”秦嬷嬷说着,深深看了老夫人一眼,问:“按老夫人的意思,我们如今该怎么办?”
老夫人沉吟片刻,唇角一勾,露出一抹森然的冷笑,说:“还能怎么办?当然是作壁上观了,难得有机会看他们这么闹腾……”
“砰”的一声,东院,方氏的屋子里刚摔碎了一个茶杯。
“好大的胆子,她好大的胆子……”方氏气的面色青白,大声怒喝着,一口气呛进喉咙,猛然咳了起来。
张嬷嬷急忙上前,一边帮她抚着背顺气,一边劝道:“夫人您可千万不会要动气啊,如今您可动不得气啊。”
好不容易终于止住了咳嗽,方氏轻捶着胸口,喑哑着嗓子要水:“水,给我水。”
张嬷嬷忙伸手去旁边的茶几上拿茶杯,却意外扑了个空,这才恍然想起,那个茶杯刚才已被方氏砸了,立刻唤了傻站在一旁的丫鬟取了茶水来:“傻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倒水来。”
一杯温热的茶水喝下去,方氏才感觉胸口舒坦了一点,可转念一想到那个目中无人的女子,心里头就憋屈的很,眉头又紧皱了起来。
张嬷嬷一看不好,忙劝道:“夫人是,您可千万放宽心,不能再动气了。您想想小世子,您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您让他一个小娃娃以后怎么办呢?”
“我知道我该放宽心,可你让我怎么能不动气啊。”方氏说着话,眼睛里头又冒起了火:“那个贱人仗着有侯爷撑腰,竟然如此目中无人,出门都不知道要来知会我这个当家主母一声,实在可恶。”
“夫人千万别气。”张嬷嬷安抚着她,唇边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依奴婢看,这个文姨娘的好运气怕是要用尽了。”
方氏看着她,一脸不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夫人可知道,文姨娘没得了夫人的应允是怎么出的府?”张嬷嬷故弄玄虚的问她。
“不是说她用的是侯爷给的对牌吗?”方氏有些不耐道,刚才来通报的丫鬟可是说的很清楚的。
张嬷嬷yīn险的笑说:“夫人错了,她手里的那对牌可不是侯爷给的。”
方氏听着眉头一紧:“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奴婢也是很偶然的一次听到白总管跟身边的管事说起的,说侯爷原本用的那对对牌不知丢哪儿了,没找着,如今已经换了新的。”张嬷嬷得意洋洋的笑着说。
方氏一惊:“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不过换了对对牌而已,如今除了几个管事,没几个人知道。”张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