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问:“怎么啦?”
后面这伙计忙尴尬的摇摇头,一边继续扎着手里抓好的yào包,一边道:“只是觉着奇怪,若文家大老爷的病有变,应该是薛大夫亲自登门去看诊,怎么反而来了个二姑娘?”
先前那伙计被他问住,愣了一下,才道:“可能是来询问文大老爷的病情的吧,她前一阵不是不在京城嘛。不过,这文大老爷的病也真奇怪,明明是很普通的风寒,竟然病了这么久。”
后面这伙计听着面色愈发难看了,随口打着哈哈,心里头却是紧张的要命。文大老爷确实只是普通的风寒没错,至于这小小的风寒为何会拖延这么久,他心里可是清楚的很。
文采菁在内室等了小半个时辰,才将薛大夫等来。
一进门,薛大夫便是一阵道歉:“对不住啊,二姑娘,临时又来了一个病重的病人,来迟了,还望姑娘见谅。
文采菁已将头上的帷帽除了下来,看着他,站起身来,不以为然笑笑说:“没关系,病人要紧,我多等一会儿倒是没什么关系。”
薛大夫见她这般通情达理,稍稍放了放心,却更觉不好意思,又说了几声“对不住”才在另外一张椅子上坐下,看着她询问道:“不知道二姑娘来找我有什么事?”
文采菁也随即做了下来,看着他,开门见山道:“我这次来是想来问一问薛大夫关于我爹爹病情的事,还请薛大夫如实以告。”
薛大夫闻言,无奈的叹了一声:“文大老爷的病我只怕是无能为力了。”
文采菁听着一惊,陡然变了脸色:“薛大夫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爹爹得的不是风寒,而是什么不治之症?”不该的啊,上一世明明还好好的,一直都没病没灾没痛。
“那倒不是。”薛大夫见她误会了,急忙摇头否认:“当然不是,令尊得的确实只是风寒而已,并不是什么不治之症。”
文采菁却是半信半疑:“既然只是风寒,为什么薛大夫还说无能为力?”
薛大夫又是一声叹息,无奈的说道:“就是因为只是简单的风寒,我才无能为力啊。”
“这话怎么说?”文采菁不解问。
薛大夫便道:“风寒之症,若按我之前的那道良方服yào,不过几日便能yào到病除,可是文大老爷用了这么久的yào却始终未见痊愈,所以我才无能为力啊。”
“会不会是别的什么病,是薛大夫您看错了。”文采菁想了想,虽明知道可能会因此得罪了他,还是忍不住将话文问出了口。
还好,薛大夫并不是那么小气的,倒并不以为然,只是摇摇头道:“不可能,后来,我还曾跟另外几名大夫一同给文大老爷会过诊,确实真是风寒而已。”
“那为什么吃了这么久的要还没好?还经常昏睡不醒?”文采菁着急的问。
可对此,薛大夫却实是无解。
见再也问不出什么来了,文采菁只得悻然起身告辞:“叨扰了薛大夫这么久,真是抱歉,我们先走了。”
薛大夫亲自将他们送出去,口中说着安慰的话:“姑娘不用太担心了,文大老爷是个好人,吉人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文采菁苦涩的笑笑:“希望能承薛大夫吉言。”
他们出府的时候,时辰已是不早,又是一路走过来的,外加又在同仁堂等了小半个时辰,离开的时候,午时都快过了,几个人都是饥肠辘辘,便就近去了香溢居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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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溢居新升上来的二掌柜是自小就跟着梁大掌柜,由梁大掌柜一手调教出而来的文贵。
先前文采菁来香溢居跑堂的时候,也是见过文贵的,不过这次,她带着帷帽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