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行?好歹再吃点,等会儿再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好吗?别让我担心。”风枯耐着xìng子,哄着君问情道,
君问情听后,却无声哭泣起来,她抿着唇将头扭到一边,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下一刻,君问情扭过头,看着风枯。
“风枯,别对我那么好……我怕我会爱上你的……”君问情勉强笑道,只不过脸上的泪水,让她看起来滑稽的紧。
手指点了点君问情的额头,风枯嗔怪道:“你啊,少岔开话题,快点再吃点。”
“知道了知道了,风枯你真是个老妈子。”君问情双眼含笑,说道。
乖乖张嘴,吃下风枯喂来的白粥,君问情时不时抬眼看风枯。
风枯好笑地看着君问情,手里的动作却很小心。好容易一碗粥见底,风枯身后的扶卿,将手中的碗筷收拾好,带了出去。
“说吧,究竟出了何事?”风枯见扶卿离开,微微叹息,问君问情。
君问情清泪簌簌,她用手擦去眼泪,强忍心中悲痛,看着风枯,问道:“说之前,我能问个问题吗吗?”
风枯点点头,说:“若我能回答的话。”
“若是……”君问情垂眸,盯着自己白皙的手,道,“若是有一天,你发现,你最亲近的人背叛了你,而这个人有不得已的苦衷,你会原谅他吗?”
风枯目光锐利,上下打量着君问情,像是要看穿君问情的心。
“不知道,也许会原谅他,也许一辈子无法谅解……不过有一点,我希望背叛者,永远不要后悔。”风枯若无其事道。
也许是这个问题,太过沉重,君问情沉默了一会儿,掩去眼眸中的思绪万千,君问情盯着被褥,无力笑笑。
风枯听见君问情说,“事情是这样的,你听我慢慢道来……”
风枯和扶卿前往纵横派,在镇里留守君问情与柏韩闫,约好准备去镇上游玩。
也就是这个时候,一个穿着纵横派服饰的人闯入,点名要见君问情。那人自称白辞师弟,受白辞委托,让君问情火速前往镇外。
君问情自然不会有轻易相信,她问那人:“白辞可说过,为何要君问情前往镇外。”
那人一脸倨傲,随意找了个位子坐下,他道:“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君问情一听这话,心中倒是好笑,她看了看那人,说:“我又怎知你不是在骗我们?”
“骗你们?我闲着没事啊,骗你们做什么?”那人不满地翻了个白眼,说。
又像是想起什么,那人从怀里拿出一封手信,递给君问情,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咕咚咕咚喝下肚。
“这是大师兄要我jiāo给君问情的,你们要是不信我,可以先看看,是不是大师兄的字迹。”那人说明道。
君问情将信将疑,她拆开信,草草过了一遍内容,随后把这手信递给柏韩闫。
“看看,是白辞的字迹吗?有没有伪造的痕迹,”君问情对柏韩闫说,“你应该认得白辞的字迹吧!”
柏韩闫点点头,他接过手信仔细端详,字迹略潦草,且锐意逼人,的确是白辞的字迹不假,只是……
“这的确是白辞的字迹不假,可,为何他不直接用传音纸鹤,反而让你带来手信?”柏韩闫看着那人,直白的将自己心头疑虑,说了出来。
那人撇了柏韩闫一眼,将手信抢了过来,恶狠狠地瞪柏韩闫,说:“和你有何干系?大师兄是让我把这玩意儿,jiāo给君问情,我要见君问情。”
柏韩闫耸耸肩,坐在椅子上,吊儿郎当地翘起二郎腿,说:“和我有没有干系,我是不知道。”
“我只知道,你很可疑,要是你说不出,为何要问情去镇外,我是绝对不会让问情和你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