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儿,很危险的”。
那个人见郑令没有再问。脸上紧皱的眉毛终于舒展开来。
他看着木村说:“这就是你的朋友”。接着他伸出了手,很和气的对郑令说道:“郑先生你好,我叫魏桐挲,很高兴认识你”。
木村看着郑令的神情有些yīn沉,于是拉着那人的手把他拉了出去。
既然惹不起,就只能好好伺候着啦。
郑令也知道萧山的家人根本靠不住,也没有让他家人照顾的想法。索xìng把公司的办公室直接搬到了萧山家。
为了照顾萧山他已经两个多月没去公司上班了。
每当看到萧山面对着墙壁发呆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他的助理已经打了无数遍电话。他烦了,索xìng便关机了。
虽然萧山还是一句话也不给他说,也不理他。但毕竟也没有出现那个眼镜男所说的自残或自杀的倾向。
他走到床边,坐到那个人的对面。用手摸了摸那个人的头发,还是跟以前一样,软软的。那个人便抬起眼睛看他。他的眼神里充盈着郑令从未见过的东西,从前的是傲慢和讥讽。现在倒多出些许天真无邪的感觉。郑令看的出了神。
可是没过多久,便被咚咚咚的巨大敲门声所惊醒。
他有些懊恼爬起来,打开了房门。刚想抱怨几句,就看到站在门外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可敬的亲妈。
他有些惊异,连忙整理了整理他蓬乱的头发。紧接着打开了门,郑妈妈也跟着走了进去。郑令慌张地期沏了一杯水,放到郑妈妈面前。不耐烦的问道:“妈,你怎么来了”。
郑妈妈看了一眼旁边待着的萧山,愤懑的说到:“就为了这么个人,公司的事儿你都不管啦”。
郑令也有些不耐烦的说:“我不管他谁管,您有事儿快说,一会儿我还要去给萧山买午饭,萧山吃饭时间比较长”。
郑妈妈的眼神迅速的冷了下来,语气也突然变得凌厉:“你爸已经知道你们之间的事了,你想怎么办?”
郑令朝着他妈痞痞的看了一眼,笑了笑说:“我能怎么办?我的人,我当然要负责”。
郑妈妈的半边脸都鼓了起来,端起郑令刚跟她沏的水,用力把杯子摔到了地上。有些凄厉的破碎声响划破了屋里静谧的气氛。
萧山盯着那破碎的杯子,呆呆地望着。
“妈,你干嘛?”郑令很生气的说道:“你别吓着萧山了,他还是个病人,不能受刺激”。
“我都快被你气病了,你都不关心,还关心这个外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人家可不在乎你……”郑妈妈一口气把心里的话都说了:“你爸让我来告诉你,你要是再这么执迷不悟,公司就jiāo给你哥打理。虽然他没你聪明,也没你有手段,但毕竟还是我郑家的孩子,比你也不差多少”。她语气里有些得意,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懊恼。
郑令只是“嗯”了一声:“随便你们吧”,他面无表情的说。
郑妈妈万万没想到他会是现在这种反应,一时竟然无语。
她本想气气他儿子,没想到他竟然是这种无所谓的态度。
“你非要气死我不成吗?”郑妈妈有些歇斯底里的喊道:“你爸不会这样放任你们这样下去的”。她用余光瞥了一眼萧山,“为了那个孩子好,我想你也知道应该怎么做”。
郑令冷落冰霜头也不抬的对着郑妈妈说:“他如果出了什么事儿?我就十倍二十倍的讨回来,然后再去陪他”。
郑妈妈气结,像只霜打过的茄子,她颤抖的说道:“你真的要这么做?”
郑令走到门口拉开门,做了一个绅士的姿势:“您该走了”。
郑妈妈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