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有几斤几两,你兴许能骗骗他们,但你想骗我,真是天真的想法。现在只要你告诉我,你没有能力治好身上的瘙痒,我就立即帮你止痒。”
眼镜男持续装逼,依然嘴硬,“哼哼,小把戏岂能拦倒我。”
陶胜泽说:“女婿,你慢慢治身上的瘙痒,我们相信你。”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男子继续挠着痒,最后身上的血痕中已经有鲜血流出,看着比之前更加狰狞。
我开怀笑着,说:“你还有一分钟的治疗时间,一分钟过后,这种瘙痒会从皮肤蔓延到五脏六腑,到时候即便我出手也救不了你。啧啧,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到底是小命重要还是装逼重要……”
陶胜泽不耐烦打断我,说:“小子,就你废话多,磨磨唧唧的,能不能安静一会儿,看我女婿怎么把他身上的瘙痒治好,然后你赶紧滚蛋……”
然而他一句话没有说完,眼镜男已经扑通栽倒在地上,不停挠着痒打滚,口中求饶:“陈医生,麻烦你赶紧帮我止痒,求你了。”
“啊?这……”陶胜泽整个人呆住,眼睛睁得溜圆,不可思议的看着眼镜男。
陶馨也是满脸错愕,一愣一愣的看着眼镜男,呆滞的表情显得十分可爱。但很快,她脸上涌上一阵怒意,看着眼镜男骂道:“卑鄙小人,竟然骗我!”
陶胜泽慢慢扭头,看向我,说:“这……”
我耸耸肩:“大叔,你难道还不相信,这小子根本不会医术吗,他一直都在骗你。”
陶胜泽感觉难以接受这个事实,表情复杂。
我继续说:“刚刚我已经和你说过,你残废的手在三月前已经被我治好,只差最后一步的恢复锻炼。当时我之所以隐瞒你,是因为你患有H-one脑综合症,带有这种病的病患不能激动,不然后果很严重,随时有xìng命之危。本来我打算帮你治好H-one脑综合症再帮你恢复双手,可后来太忙,就把事情给忘了,希望大叔不要见怪。”
陶胜泽将信将疑,看来他得听到眼镜男亲口承认,才能完全打消心里的疑虑。
我低头,看着眼镜男厉声喝道:“说,你为什么假冒医生来帮大叔治手。”
眼镜男早已经被折磨得没骨气,赶忙jiāo代:“我之前是一家饭店的老板,因为好赌,把所有积蓄都输光,后来还欠下一笔巨额赌债,被债主追着到处跑。在半月前,一男子找上我,他答应帮我还清所有的赌债,但有个条件,我需要假冒一名医生来给这位大叔治病,当时我挺为难的,毕竟我不是医生。可他告诉我,其实这位大叔没什么病,只是双手不太灵活,帮他做做手上的训练就行。我一听这是还债的机会,便一口答应他。后来,就有了这些事……”
听到这,陶胜泽气得不行,伸脚在眼镜男身上踹一脚:“你个畜生,亏我这么信赖你,原来你一直在演戏。”
我继续问:“那个男子长什么样?”
陶馨绘画的功底不错,只要眼镜男能把那男子的样貌形容出来,她便能将其画出来。
可眼镜男摇头,说:“当时他脸上戴着一个面具,我根本看不清。”
我心里暗自吃惊,又是面具男,指使沙鹰安保公司吞并铁拳安保公司的人也是面具男,指使眼镜男假冒医生,想抢夺我功劳的人还是面具男。
先前我已经得出结论,面具男便是霍天刚逃离昆市,留下的幕后棋子。
这个幕后棋子对我做过的事了解得十分透彻,好像是我的影子一般。而我对他却一无所知。
对于这样的敌人,我感觉害怕,从来没有一个人让我感觉到威胁这么大!
看来我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找出这个幕后棋子,毕竟有这么个了解我的敌人,我寝食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