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本少爷晚上带人过来和你秉烛夜谈。”
我:“……”老子又不搞基,怎么不叫你老母过来和我夜谈。
“兄弟们,我们走。”西服男子低喝一声,趿拉着猪蹄般的手臂带着手下人离开诊所。
王进一摆手,“我们走,将葛公子送去医院。”
他手下的人纷纷来到葛公子身边,七手八脚的将他抬出去。
王进放了一叠钱在桌子上也走出去,出了诊所门,他回头饶有意味看我一眼:“你脑子好像不好使,晚上我会过来看着,你怎么被人打断三条腿的。”
说完他哈哈笑着离开,似乎认定这次我和西服男子的打赌已经输定了。
“陈学兵,你,你……哎,你怎么办?”刘笑笑紧张的问我。
刘老爷子恨铁不成钢的看我一眼,无奈说:“要赌也别赌这么弱智的赌局啊。我说你小子平时和人精似的精明,怎么现在和猪一样蠢?”
我:……“”
刘笑笑瞪一眼他爸:“爸,你说什么呢,陈学兵不也是为了我们好。”
刘老爷子:“这……行了,你晚上出去躲躲,我们给你打发了那二百五。”
“是呀,陈学兵,我爸说得有理,你晚上别在诊所里了。”刘笑笑说。
我无奈,说:“好了,你们都别瞎担心了,他什么情况我最清楚,要是没有把握,我怎么会和他打赌、”
刘老爷子:“……”
刘笑笑:“……”
瞧他们表情还是不相信,不过也没有再说什么。
接下来的时间里,刘笑笑和刘老爷子没有再关心我和西服男打赌的事,而是追问我被通缉的事。
我说我是被人冤枉的,如今真正的杀人凶手被警察抓住了。闻言他们才松一口气,说我没事就好。
之后刘老爷子回去给我们做饭,我和刘笑笑两人看着诊所。
刘老爷子走了一会儿,刘笑笑去上厕所,去了半天也不见她出来,我担心她,去后院问有没有事。
刘笑笑慢慢从厕所里走出来,双手捂着肚子,说:“我肚子……疼。”
我说:“你是不是亲戚又来了?”
刘笑笑红着脸点头,我赶忙过去搀扶她,说:“你体寒,以前来亲戚的时候不注意保暖,已经落了病根,现在得治疗才行。”
刘笑笑小声问:“怎么治?”
我说:“先到床上躺着,我会给你治。”
刘笑笑躺到床上后,紧张得不行,绷紧了身子,我说:“得脱了裤子才行。”
刘笑笑顿时摇头说:“那怎么行,不脱……行不行?”
我好没气的说:“你的病我得给你按摩推拿,不脱怎么行,除非你想受一辈子的罪,每次亲戚来就疼得死去活来。”
刘笑笑想了想,最后还是颤抖着手去脱裤子。
让我很无语的是,她刚刚将牛仔裤的扣子解开就停止了,问我:“这样可以了吗?”
我:“……你这脱和没有脱有区别吗?”
刘笑笑颤抖着双手,拉开拉链,刚刚露出粉色的小裤子她又问:“这总可以了吧?”
我摇头:“不行。”
刘笑笑顿时恼怒了,说:“这都还不行,那我不治了。”
看着她要重新拉上拉链,我赶忙说:“别啊,虽然还有些难度,但我勉为其难的给你推拿吧。”
“不行,你要闭着眼睛。”刘笑笑说。
我:“……”虽然不想闭,但为了女神还是勉为其难的照做。
之后我伸手慢慢的摸索,突然有软软的东西被我握着,仔细感受下顿时一阵吃惊,竟然摸错地方了,抹在刘笑笑高耸上了。
“啊,陈学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