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怎么都是一群庸医,不动手术难道就不能治好我的手臂吗?”
这名医生脾气明显不好,瞪着皮谷腾:“冈上肌腱滑落,谁要有能耐不动手术,你去找他啊。真是的,屁都不懂,还瞎嚷嚷。提醒你一句,你现在只有不到十小时的时间了,一旦过了,就等着做截肢手术吧。”
“哼,截肢,截你妈个头啊。”皮谷腾又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了这家医院。
接下来的时间里,皮谷腾又去了好几家医院,结果都得出了一样的结论,他的冈上肌腱滑落到关节囊里,后果十分严重,必须动大手术进行复位,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一个两个医院这么说,皮谷腾还不放在心上,可所有的骨科医生都这么说,他立马虚了,当即带着手下的一帮小弟又连夜往陶馨家里赶。
……
陶馨将我送出城中村后,我做了车回我居住的地方休息,第二天刚刚去诊所上班,就看到政、委已经在我诊所门外等候我给他继续治腿了。
我惊讶:“老爷子,你今天怎么这么早?”
政、委叹息一声:“昨天我多走了几步路,今天腿就疼得厉害了,所以早点过来让你帮我治治。”
我说:“我的老爷子,我和你说了多少遍,在治疗期间一定不能透支使用腿,不然会给我的治疗带来阻碍的。”
政、委苦笑:“有些事不能耽误,必须得在第一时间解决。”
林雪梦这冰山女一直对我有意见,此刻哼了一声:“政、委让你治腿你就治腿,啰啰嗦嗦的没完没了,和个女人似的。”
孤狼幸灾乐祸的笑起来,我扫一眼他,说:“叫大哥。”
孤狼顿时恼羞成怒,不爽的叫一声:“大哥。”
之后,我打开诊所房门,政、委跟随我走进诊所接受治疗。
在治疗的过程中他一脸沉重,似有心事的样子,我问:“老爷子,愁什么呢?是不是还有孙女没嫁人,不如介绍给我吧。”
政、委先是一愣,随即苦笑:“孙女的确有,不过眼光高,很挑剔,应该对你没感觉。”
我:“……”
政、委说:“最近我们省、贵省和川省三个省联合举行一次绘画竞赛,这次的竞赛意义非凡,最终获得胜利的省份,将有权利设国家一级的展览厅,以后对我们省的经济发展有极大的带动作用。可如今,贵省和川省都领先我们省,我们省想要反超他们,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诧异:“老爷子,你不是部队的人吗,怎么也关心这事?”
政、委说:“我虽然是部队的人,但我也是我们省的一份子,当然希望我们省的发展能更好一些。”
虽然只是寥寥的几句话,但是却让我对政、委肃然起敬,他是一个热爱家乡,饮水思源的人。
“哎,要是我们省和贵省、川省举行的不是绘画比赛,而是医术比赛,那我也不用这么愁了,直接把你小子扔出去就能替我分忧解难了。”政、委感叹。
我呵呵一笑,尴尬道:“可惜了,我不会画画。”
接下来用了半个小时,我将政、委的腿推按针灸了一遍,他腿疼这才好,我再次嘱咐他千万别透支了,不然反反复复的发作很难根治。
政、委点头。
政、委离开后不久,我接到一个电话,是陶馨给我打来的。
“陈医生,不好了,那个皮谷腾又来闹、事了,他点名要找你,你能过来……再帮我们一次吗?”我刚接通电话,陶馨焦急的声音就从电话里传出来。
我说:“行,你别担心,皮谷腾今天不敢为难你们,我这就过来。”
挂了电话后,我给刘笑笑打电话,告诉她我今天早上有事,要出去一下,她说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