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耐烦说。
“好吧,既然主任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今天就给他们一个面子。陶胜泽还欠我100万,就从里面扣除吧。”皮谷腾说。
居委主任点点头,看着我征求意见,说:“不知道这位医生是否同意。”
我说:“没问题。”
皮谷腾狠狠瞪我一眼,又看向陶胜泽说:“扣除五十万,你还差我五十万,什么时候还?”
“这?”陶胜泽有些恼怒和为难。
我呵呵笑了一声:“你是不是被屁股疼坏了脑子,你觉得五十万重要还是你两条手臂重要?”
皮谷腾说:“什么意思?”
我没有说话,而是给他个眼神,让他看自己的手。
皮谷腾刚刚被我扯得趿拉下来的两条手臂,此刻已经臃肿得和猪蹄似的。
皮谷腾刚刚低头看一眼,立即惊叫起来:“卧槽,怎么回事?”
我嘿嘿笑着,朝着他眨眨眼睛,说:“很疼吧,再给我20万我就帮你治好了。”
皮谷腾很生气,气得身子发抖:“做你妈的白日梦,区区一个脱臼,你敢要20万,老子就不信偌大的昆市,没有医生能接骨。”
我笑笑:“那你可以去试试,最好他们能解决你的脱臼,不然下次你再回来找我,我要涨价的。”
“哼,你想多了,老子随便找个医生就能搞定。小子,今天算你走运,明天老子再过来。”皮谷腾受不了双臂脱臼的剧痛,带着手下人走出了陶馨家。
随着皮谷腾等人离开,居委主任和保安们也纷纷离开。
这时,陶馨和陶胜泽都对我谢了一声。
我摇头说:“没事,这都是举手之劳。”
“爸,你现在的手怎么样了?”陶馨关心的问。
陶胜泽顿时长长叹息起来,脸上露出深深的内疚:“我手没事,反正已经残废了,再残废点也无所谓了。哎,宝贝女儿,是爸没用,十五万被那个可恶的骗子给骗了。”
陶馨安慰:“爸,事情已经这样了,你难过也没用,顺其自然吧,钱没有了我们可以再挣。”
陶胜泽脸色一阵暗淡:“这……”言外之意分明就是,我现在已经是废人了,还能干什么挣钱。
我看一眼陶胜泽的手,只见被密密麻麻的纱布包裹着,当即走过去,说:“大叔,我也是医生,能让我看看你的手吗?”
陶胜泽摇头,说:“这位医生,谢谢你的好意,我的手已经残废好几年,很多医生都看过表示无法恢复,我也死心了,所以……”后面的话他没有继续说下去,显然是在婉言谢绝我的好意。
这么一来,我也不好死皮赖脸的非要给他看手,免得还让他以为我想讹他。
我换个话题,说:“大叔,那你现在还能记起那个骗子的长相吗?”
陶胜泽情绪有些激动,咬牙切齿的说:“当然,我当然记得,就是他死了化为灰我都记得。”
“那你能和我形容下吗?”我说。
陶胜泽疑惑问:“你想干嘛?”
陶馨接话:“他想帮我找到这个骗子,帮我们取回被骗的钱。”
陶胜泽叹息:“昆市这么大,想要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我笑:“就当是碰碰运气吧。”
陶馨点头,随着我说:“是呀,爸,就当是碰碰运气了。”
陶胜泽嗯一声,神情萎靡,抱着的希望并不是很大,说:“女儿,这样吧,我形容,你来画。”
陶馨点头,从柜子里找出一张宣纸和一支2B铅笔,在陶胜泽的描绘下,她开始作画。
瞧她娴熟的样子,我心里很是惊讶,没想到陶馨竟然会作画。
用了半个小时,陶馨将画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