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狼被问得说不出话来,不过仗着自己是军人了不起。捏起拳头就要打我。
“住手,孤狼,你再这么无法无天就滚回单位去!”政、委赶忙喝止,孤狼才咬牙放下拳头。眼睛死死瞪着我。
我呵呵笑着:“瞪我干嘛?我又不搞基,别对我放电了?”
“噗嗤!”刘笑笑突然忍不住笑起来,就连一向冷漠的林雪梦也忍不住掩口轻笑。
她xìng格冷淡,我从来没有见她笑过,这一笑当真如同积雪消融,天地间的色彩都被她笑容压得褪去几分光华。
我心里叹息,这女人笑起来不挺好看的吗,平时怎么不多笑笑。
“小子,你说话最好注意分寸,不然我打烂你嘴!”孤狼又威胁我,我懒得和这个二百五搭话,看向政、委,说:“老爷子,你腿好像不方便。”
政、委点头,苦笑说:“是啊,很多年的老毛病了,对了,你不是医生吗,能帮我打一针止痛针吗?”
这个政、委态度还挺好,我对他并不讨厌,笑了笑说:“可以。”
一旁的孤狼又按捺不住了,说:“政、委,你怎么放心这个小子给你打针,他这样的人一看就是庸医。”
“住口,不得随意侮辱人。”政、委喝道,随即看向我:“这位医生,别和他一般见识,他不会说话。”
我点头,不想因为这个二百五影响心情,看向政、委说:“我能先帮你看看腿吗?”
政、委点头,我走过去,虽然孤狼想阻止,但又没有那个胆。
将政、委的裤脚撩起,看了看肌、肤色泽,然后又在小腿上按了按后,我心里已经有了诊断结果,说:“老爷子,你这腿打止痛针根本没用,得对症下yào治疗才行。”
“切,政、委,看吧,我就说这个小子是庸医,他根本不会看病。”孤狼抓住机会打击我。
政、委想了想,说:“我也知道打止痛针没用,但总能止一下痛,这位医生,你帮我打一针吧。”
他明知打止痛针无法治病,依然要让我打,却不问我如何对症治疗,看来他也不相信我医术。
我微笑,说:“老爷子,止痛针打多了不好,我有办法根治你这腿疼的毛病。”
“小子,别吹牛,我们政、委腿疼的毛病十几年了,中西西医的无数专家都看过了,他们都没有办法根治,你一个小小庸医凭什么夸下这海口?”孤狼斜眼看着我。
林雪梦显然也不相信,说:“说点实用的,我们政、委最不喜欢有人吹牛。”
政、委眯着眼睛,上下打量我:“年轻人要脚踏实地,有信心是好事,但过度的自信就是自负,以后要吃亏的。”
这三人说来说去还是不相信我医术,我无奈说:“老爷子,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能治好你的腿痛?”
政、委倒也豪爽,没有藏着掖着,说:“正是。”
我耸耸肩,说:“那你敢和我打个赌吗?”
孤狼顿时大喝:“放屁,你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也配和我们政、委打赌?”
我无视这个二逼,看着政、委。
林雪梦有些诧异的看着我,似乎不知道我哪来的勇气敢和政、委打赌。
政、委先是沉默,之后哈哈大笑:“有意思,有意思,我好久没遇到你这么有趣的小子了。想打赌可以,但你有赌注吗?”
我说:“有,当然有。我的赌注是……”一句话没有说完,刘笑笑已经从诊所里走出,拉着我胳膊说:“你不会真要和他们赌吧,我看,你就帮这位老爷子打一针止痛针得了。”
刘笑笑的心思我能猜到,她并不是不相信我的医术,而是担心对方是军部的人,怕我不小心惹上惹不起的人。
“哼,废物小子,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