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似乎真的很有缘哦?”
我立刻转身,想来个三十六计,却不料,他伸手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这么急着走什么?我们不要叙叙旧吗?”
“你认错人了!”我告诉他。
他嘴角带着一抹浅笑,“就算我认错人,你怕什么?”
只有做贼心虚才会这般想落荒而逃吧,可我这到底是什么狗屎运,这样都被他逮住了?
段天尽绕到我面前来,好奇的问:“杜家的女儿,这深更半夜出现在这里。还是这副打扮,别告诉我是因为离家出走吧?”
“不要你管!”我语气很不好,此刻一门心思想马上离开这里。
这男人哪儿能让我这么容易离开,我越是用力想将他挥开,他就更用力抓住我,最后一把将我拖到他身边,我们两人的脸瞬间咫尺。
段天尽的眼睛这样近距离看是灰色的,卷翘的睫毛好像富有生命力一样,令人无法忽视。
这个姿势,起码保持了五秒钟,我忐忑问他:“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他面色戏味,配合着我的问题遐思片刻回答:“这得取决于你是谁?”
“我……我谁也不是!”我心中慌乱。从未像现在这样在一个人的注视下无处遁形。
“行!”这男人不急于马上从我口中得到答案,他稍微松开我一些,但抓住我的手并没有松开,他看向身后的红灯街景说:“咱们来做个jiāo易吧,如果你完成了,我就放你走,当今天什么也没发生过!”
段天尽突然出现时,他应还没这么近距离看我的脸,竟能马上认出我来,这绝对不是什么巧合。
今晚他会出现在这里,我不得不再次怀疑,他与那个七公子有某种联系,因为今天秦小爷才刚提过这位七公子,我晚上就接到了应泓的任务,任务背后的老板很可能就是七公子,所以,就算七公子不是段天尽本人,也有可能是以他家族为首的某个利益团体。
我做这个推测的最大原因,是我以往几月来,从干爹那里接到的大部分在海城执行的任务,都是他段家人想要除掉的目标。
现在,他既然要与我做jiāo易,我还是梁胭惯有的怯弱问:“要我怎么做?”
“我要你装成杜鹃,与我一起去跟人做笔生意。”
他这话说得轻描淡写,等我听清楚了,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杜鹃?”
这个杜鹃,难道就是传说东南亚最大的xx头目?听闻此女长得极其妖美,许多男人都拜倒于她石榴裙下,但这女人心狠手辣,为所yù为,与她作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段天尽竟然要我冒充这个人去跟别人做生意,我脑袋里立马出现了一种假设。
段家这么多年来,已离开海城,再回来时,虽说在海城并没有太多实权,但他暗中的势力并不小,且他在海城的奢华生活也必须有经济维持吧?
所以他们段家在背后做其他生意也不足为奇了,世界几大黑色产业,还有最暴利的一种,那便是q支,后者与前面三样不同的是,做这门儿生意的人,团体更为专业势力更加稳固,绝大多数还拥有自己的雇佣军,段天尽竟要我冒充这个杜鹃去跟别人做生意?就算今天冒充毫无破绽,jiāo易成功完成,也保不准哪天东窗事发,被杜鹃给整死!
“不要!”这是我的第一反应,就算直接和段天尽撕破脸皮,也好过得罪那令人闻而生畏的杜鹃吧?
段天尽料定我会拒绝,他垂到我耳边提醒说:“是假扮这个杜鹃,还是让我向所有人宣布你的真实身份,你考虑清楚——白鸽。”
白鸽……
这个名字从他嘴里以这样轻巧的身份说出来时,我心都收紧了!
他什么时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