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觉了,可是为了争取更多的时间,她又抓有打,小黑费了好大的力气还没把她的衣服给完全脱下来,只把外套撕了下来。
苏沫里面的衣服被扯得很凌乱,隐隐约约可以看见的胸口美妙的起伏,晦暗不明的灯光下更显得诱惑。
苏沫双脚不停的踢:“滚开,你们滚开,陆景炎,你混蛋,你他妈在哪,陆景炎,你再不来我真的要死了。”
寂静的夜里,苏沫的声音格外的凄厉,绝望,小黑脸上被她指甲抓了好几下:“大哥,这女人闹得太厉害了。”
女人的力气是比不过男人,但豁出去的时候,男人若想得手,也没那么容易。
“你们两个过去按着,快点办完事走人,时间不早了!”络腮胡有些不耐烦,就这个娘们麻烦,还让拍照,不过他也没办法,她刚才只打了一半的一半,说剩下的钱照片发过去之后给。
陆景炎隐约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他绝对不信这是幻觉,肯定是苏沫。
她一定在这里。
“陆总,前面有亮光!
陆景炎自然也看到了,带着人直接冲进去的时候,苏沫被两个男人固定着手臂,上衣已经凌乱的不成样子。
脚上的高跟鞋只剩下一只,嘴里不停的骂着他的名字。
陆景炎的人呼呼的进来站满了房间,所有人都傻了,完全不知道从哪里来这么多人,他们怎么找到这儿的?
苏沫这边又是挣扎又是骂人的,他们甚至都没注意到这些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陆景炎对着趴在苏沫身上的小黑一脚踹过去,直接的踢倒在地上,抓着苏沫手臂的两个人像是傻了般,赶紧松开苏沫的手臂,想跑,已经是来不及了。
陆景炎走过去,苏沫濒临崩溃的情绪一下bào发,眼泪汹涌的流着,伸手一下用力的抱着他:“你怎么现在才来,陆景炎,我差点死了,我差点死了!”
苏沫紧紧的抱着他,像是怕这一切只是自己的幻觉,她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一般。
陆景炎脱下大衣把苏沫包了起来,抱在怀里:“是我来晚了!”
“陆景炎,你混蛋,为什么丢下我!”苏沫一边哭一边骂,可抱着他的手臂却始终不舍得松开。
嗓音已经哭哑了,头发凌乱的贴在脸上,一边脸肿的老高,嘴角渗着血。
他怎么可以把她丢在那里不闻不问,如果再晚来一分钟,她真的要死了。
“没事了,别怕,有我在。”大衣一半铺在地上一半裹在苏沫身上,把苏沫安抚好,这才慢慢站起身。
他穿着黑色的衬衫,表情yīn郁的堪比这漆黑的夜。
“是谁指示你们的?”陆景炎虽然猜到有可能是乔诗语,但还是要亲自确认一遍。
他并不想冤枉任何人,但也不会放过真正害苏沫的人。
如果真是乔诗语,这次乔家死定了。
乔金林真会不知道女儿做的这些事?
那个络腮胡不知道是被这场面吓傻了,还是真的想保密,竟然没有开口,但眼里却闪着明显的恐惧。
陆景炎一步一步的走到络腮胡面前,每一步都让他觉得像是在凌迟他的心。
走过去,抬起脚,踹到络腮胡的胸口,他整个人飞了出去,身子重重的撞在墙上,头正好撞在墙面的砖角上,立刻流出血来。
络腮胡完全被踹懵了,还没开口,陆景炎又是一脚踹过去,一脚接着一脚。
络腮胡的哀嚎声充斥着寂静的夜里,听起来格外的惨烈。
“说,还是不说?”
陆景炎清隽冷漠的面容,带着独属黑色的狰狞和血腥,此刻的表情,就像是个穷凶极恶的杀人犯,苏沫从未看到过这样的陆景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