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住。叶白能理解,所以也就很善解人意的点头同意了,心想着大不了和赵滕廉一起住,反正也算是熟人了。
叶白回头瞧了瞧,赵滕廉和他的助理还在后面磨蹭着,下了车就说要休息休息再往前走,这会儿了也不见人影。
领着他们的人将他们带到了楼上,小楼里面比外面要可怕多了,简陋的令人发指。门简直都是摆设,估计漏风严重,叶白都听到“嗡嗡”的灌风声音了。
楼道里黑漆漆的,还很狭窄,估计是肯定不能一下子过两个人的,错不开身。他们上到三层,感觉三层比一二层更黑。一二层好歹是注满了,所以每一扇门里都有点烛光,三层是彻底黑的。
那个人说:“女娃们就这间,这间是三层最好的了。”
叶七芷和于桐一起瞧着房间沉默了,欲哭无泪,不过还是乖乖的拿着行李住了进去。
叶七芷说:“叶白,明天天亮了我们再去找你,现在太黑了走动不方便,时间也晚了,就睡觉吧。”
叶白点了头,觉得师姐和于桐肯定怕黑不敢出来了。
那个人又带着叶白往里走,指了指前面的一个门说:“你就住那件吧,刚住进一个人,也是来拍戏的,你们一个剧组的吧。”
叶白道了谢,接过钥匙,推了一下门,发现没有锁着,就给推开了。屋里非常的黑,眼睛适应了几秒钟才勉强看见东西。屋里没有点蜡烛,一个人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听有动静就翻了个身往门口瞧。
叶白心说居然睡觉了,怎么不锁门。
他再一细瞧,和自己同一间的,不就是那个车上前排坐的男人。四十来岁,一脸严肃,看起来非常不好相处的男人?
男人看了一眼叶白,都没出声,就当他是空气了,又翻了个身,就继续睡觉。
叶白拿着蜡烛,半摸黑的走进来,转身把门关上又上了锁,这才摸索着来到自己那张床边旁边。
房间倒是挺大的,因为什么都没有更显得比较宽敞。屋里就两张单人床和两把椅子,两个桌子也没有,特别的简单。
四十来岁的男人已经占领了一张床,就剩下一张临窗的床了。窗户应该是关不严实,“嗡嗡”的总是有风吹进来。
叶白将背包放在床上,然后一屁股坐了下去,想要先休息一下腿,就听“咔”的一声,似乎坐到了东西。
叶白吓了一跳,以为床上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结果低头一瞧,发现是一个行礼箱,好在他屁股抬得快,不然指不定会给坐碎。
叶白一愣,行礼箱肯定不是自己的,屋里也没有别人,那就是旁边那个男人的了。估摸着是以为一个人一间房,所以睡了一张床又将另一张床当做放杂物的地方了。
叶白说:“打搅一下,你的行礼箱,我给你放到你床头去了。这边的床我要睡觉用。”
叶白说着就要伸手去搬行礼箱,不过睡在那边的男人忽然就坐了起来,这黑咕隆咚的,突然坐起来还挺吓人的。
男人说:“别动,我最讨厌别人随便动我的东西,没教养。”
叶白:“”
叶白有点傻眼了,这叫没教养?那把拖在地上的行礼箱随便放别人床上,就很有教养?叶白听他说了第一句话,就在心里默默的给他划分到神经病的行列中了。
叶白说:“那你自己过来把行礼箱拿走,我现在想休息了,你的行礼箱占了我的床。”
男人冷哼了一声,不起来把行礼箱拿走,反而又躺下了,还把被子盖好,说:“你去叫我的助理来把行礼箱拿走。她就在隔壁右手边的房间住。”
叶白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没见过这么心安理得使唤别人的。就听“哐当”一声,叶白哪去管他那么多的事情,直接把行礼箱抓下来就给他重重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