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说,他变了心没有?”
薛奎这一番话,虽然不太顺耳,可句句是事实。因此,薛刚也无法反驳。只好说道:“这些事情,不用你cāo心。我走之后,你要留神保驾。若有闪失,拿你是问。”说罢,就要动身。
薛奎拦住他说:“爹,你不听劝,我也没有办法。可是,你得听我一句。”
“什么?”
“你要一人回朝,不如穿身庶民的衣服。路上不显眼,能省去许多麻烦。”
薛刚觉得有理,当即换了套微服。一切料理已毕,辞别庐陵王,悄悄策马而去。
薛刚回朝心急,一路催马疾行。这天,来到一座城镇。看看天色将晚,便住进一个店房。正要上床休息,忽然走进一个人来。他仔细打量了半天,不由眼睛一亮,说道:“原来是你呀!多年不见,快快请坐。”
这人也不客气,便和薛刚分宾主落座。
那位说,来人是谁呀?原来,此人是尉迟敬德之后。名叫尉迟连。这位尉迟连,不光和薛刚年龄相仿,而且相貌也一般无二。只有一处区别:薛刚是部花白长髯,尉迟连是部红胡须。儿时,他俩都穿一样的衣服。别说外人难以分辨,就连亲生父母,也都认不出来。
今天,尉迟连怎么来到薛刚的房间呢?刚才,他也来投宿,叫店东找房。店东把他当成了薛刚,心里说:这位可真健忘。刚刚住下,眨眼就忘了自己的房间。于是,又把他领到这里。
尉迟连坐定身形,问道:“三哥,听说您挂帅出征。为何这副打扮,一人独行?”
薛刚长叹一声,把自己回朝之事,详细讲述了一遍。并且,又问道:“这几年难得见面,现在你在哪里啊?”
尉迟连说:“我保了北国啦!”
薛刚心里一惊:“怎么,你保北国了?”
“是啊!所以,我把名字也改成了王烈。”
薛刚一听,不由怒火升腾:“不是为兄说你!你尉迟先人,是大唐的开国元勋。你怎么背叛先祖遗志,为番邦效力呢?”
“三哥,这可不能怪我呀!当初,我学艺下山,正赶上武则天篡位登基,我全家也被抄斩。我见长安无有立足之地,只好到处流落。那阵儿,听说李旦在扬州招兵买马,我就前去投他。万万没有想到。他不但不留我,还诬骂尉迟家和老薛家是叛臣贼子。当时,我顿生怒火,就顶撞了他几句。李旦一怒,就要斩我。多亏众人苦苦相劝,才免去一死。当场重责我四十军棍.又把我掐监入狱。三哥,你说这个昏君够多狠呢?”
薛刚又问:“后来,你怎么又到了北国?”
“我被囚了一个多月,多亏朋友相助,才逃出虎口。你说,这口气我能憋得住吗?于是,便投到北国,意砍报此深仇。”
薛刚听了,才得知事情的原委。他不再责怪尉迟连,反倒埋怨起李旦来了:李旦,原来你是个鼠肚鸡肠之人。连这样的忠良之后都不能容,更何况庐陵王呢?难怪给他连打三次折报,也不见回音呢!
二人说着,吩咐店东,摆上了酒菜,他们又边吃边聊。此间,尉迟连把他知道的军情事务,都说给了薛刚。
次日,天色大亮。薛刚想要起床,可是,只觉得头晕恶心,浑身疼痛。
尉迟连伸手一摸:“不好!三哥,你病了。”手是,忙让店家请医生诊治。一连三天,薛刚仍然昏迷不醒。
到了第四日,尉迟连正上大街抓yào,忽见街心围了不少百姓。他挤进人群一看;原来是个变戏法的。这位艺人,真有几手高招:能把自布变缸,红布变白。他看着看着,动开了心眼。
简短捷说。散场之后,尉迟连走到艺人跟前,问道:“这位师父,你怎么能把白布变红.红布变白呢?”
这人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