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应酬,肯定要有女人,那种女人都是没骨头的,肯定样子和他很亲密,她觉得已经能接受任何状况,可是看到眼前的样子,她差点要尖叫。
忍着心里的不适她一步步走过去。
在她来了之后大家都停下,目光全落在顾云初身上,她带着一种红尘女人不可能有的清雅恬淡,眉宇间书卷气很浓。
她站在景薄晏面前,嘴唇动了动,却不知道说什么。
要像个泼fù一样把女人扯起来打一顿还是哭诉他没良心?好像立场不对,她一个刚离婚的女人,有什么资格管他。
景薄晏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后目光就转向一边,他指尖夹着烟,另一只手搭在身边女人光滑的肩膀上。
顾云初的眸光也落在上面,微微刺痛。
这二位就这么僵持着,把周围几个看客给看蒙了,其中一个人说:“哎这是谁,景总,您不介绍一下?”
他嘴角轻扬,淡淡的问她:“你是谁?”
你是谁?好奇怪的三个字。
所有的刺痛和难堪都包裹在体内的水分里,用眼泪的方式流出来。
眼眶很热,眼前也有些模糊,顾云初抬高了下巴,不让自己在众人面前哭。
温淡的声音裹着几许沁凉,她也挽着嘴角笑,“我是来找我老公的,听说他给狐狸精勾走了,不过抱歉,我好像找错了房间,大概,我老公已经给狐狸精累死了。”
说完,她转头对着几个瞪大眼珠子看着她的男人说:“对不起,打扰了。”
男人都是这样,有了红玫瑰就想要白玫瑰,有了白玫瑰还想要红玫瑰,身边明明搂着容貌身材一流的小姐,有对顾云初这种良家fù女觊觎,刚才说话那人立刻招手:“妹妹,过来这里坐,找什么老公,哥哥陪你说说话儿。”
左然郴瞪他,“孙总。”
可能是醉了,这人愣是没领会到左律师的意思。
顾云初柔婉一笑:“不了,能到这里来的人都和我老公是一路货色,我不会再上第二次当。”
说完,她裹着泪光的眼睛狠狠的瞪了景薄晏一眼,“告辞。”
顾云初施施然离开,她的来和去就像一朵飘过的流云,令人向往却遥不可及,孙总眼珠子都发痒,他站起来就要去追。
景薄晏像铁钳子一样钳住孙总的胳膊,眼底的yīn鸷毫不掩饰,“孙总,好好坐着去。”
孙总平时也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可遇到景薄晏不知怎么就矮了一截儿,疼也不敢说,悻悻的回到座位上。
景薄晏寒着脸往外走,步履之间都散发着凛冽的煞气。
孙总问左然郴,“左律师,景总这是?”
左然郴的目光一直在追寻辛甘的身影,良久才淡淡的回答:“他出去透口气。”
顾云初跑的太急,下台阶的时候几次踩到了裙摆,最后一次一脚踏空,脸朝地摔了下去。
她吓得闭上了眼睛,心说完了,这下毁容了。
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一只有力的手臂箍住她的腰,生生的把她给捞回台阶上。
属于男人的清冽气味把她包围,沉沉的嗓音响在耳畔:“这就是传说中的脸先着地?”
顾云初都快被自己的委屈淹没了,她推他,“把你的脏手拿开。”
眉头深深的皱起,“嫌我脏?”
“对,就是脏。别拿你摸过10万包夜女人的手来碰我。”
虽然对10万包夜这事儿不太懂,但是她的意思他还是听明白了薄唇微微勾起笑意,淳淳的声音丝丝缕缕的缠在顾云初耳朵里,“吃醋了,嗯?”
“吃醋你个姨姥姥。”太暴躁了,顾云初竟然把8岁前在农村学的粗话给用上了。
骂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