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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爱她娘问旁边的丈夫:“我们不去追么?”

    “追什么,他一个小孩子说出去的话谁会信?”李大爱她爹却不慎担心。

    站在一旁的姐弟二人面面相觑,他们心里清楚自己爹娘是在作恶,却也不知如何是好。毕竟比起自己的爹娘,不管同柳阿继母女再亲近,也总是要差上许多的。

    话说陈铭跌跌撞撞地跑回家中,叫了柳阿继半天也没叫醒她,便坐在床头不知所措的哭了起来。遇到了这样的事,现在除了柳阿继以外陈铭再也不敢轻易相信别人了。

    柳阿继皱着眉头,努力的想睁开眼睛,她昨夜见到陈铭晕倒在她眼前,却叫喊不出声,不过一会儿也跟着晕了过去,现在又隐约听到陈铭再哭,除了想赶紧看他好不好,劝他不要哭以外什么念头都没有。

    只是柳阿继此时发热的厉害,不管怎么样就是睁不开眼睛,伴着陈铭的哭声柳阿继嗡嗡出声:“铭儿……?”

    终于,还是放不下心中牵挂,柳阿继猛的不停地咳嗽了起来。

    陈铭听到柳阿继在咳,连忙顾不上哭了,转身给柳阿继顺气。

    “娘,娘你醒一醒啊,有人要害死你!”一边给柳阿继顺气陈铭一边哭着说着,希望自己的话能让柳阿继听到,希望她可以起来。

    “娘,都怪我没听你的话,他们才要害死你,把我捉去给四蛋当媳fù!娘,我不想你死,我不想去他们家。他们要害我!”

    柳阿继没听清陈铭说得是什么,她只是隐约听到“他们要害我!”。有人要害她的铭儿!柳阿继身上抽搐不停,有一直摇着头,在陈铭担心的目光中终于睁开了眼睛。

    ☆、番外中秋

    前世,陈国,禄山二十四年,陈王府疏影黄昏楼。

    柳阿继托着腮低着头看向桌面的棋盘,面上虽然微微皱眉却掩不住近似少女般的天真喜乐,姬如站在柳阿继身边叽叽喳喳地给她支招,对面陈禄放下一粒黑棋才对姬如说:“猴儿你可知观棋不语真君子?”

    姬如翻了一个白眼,仗着陈禄宠爱柳阿继她到也不怕他,小声嘟囔着:“我乃真女子!”

    柳阿继却微微一愣,陈禄这一步棋平白多了三个劫财,只是柳阿继却没看透这劫财要用在什么地方?

    陈禄一看柳阿继神色便已经猜到,无趣的抓了一把棋子扔到了棋盘,陈禄对柳阿继说:“你大龙已经争子不利,我又多了这些劫财,胜负已定。”

    “王爷……”柳阿继有些窘迫,自打陈禄叫她行棋这一年以来她日夜打谱,却每次行至中盘,陈禄便早早下了定语。到了后来更像是她缠着陈禄讨教,陈禄无奈应之,哪怕陈禄此时这般说,她也连自己何时中了陈禄的屠龙之术都没发现。

    “今日是中秋,本王要去玉树斋用膳,霓裳你要是乏了便先休息下。”陈禄说完以后便带着常玉喜起身要走。

    “王爷,妾等你回来!”柳阿继急忙站起身来,一边起身送陈禄出门一边说道。

    陈禄转身一笑,对柳阿继说:“你这个小醋包,成日和张氏闹也便罢了,莫不是还吃王妃的醋?”

    柳阿继闻言觉得即奇怪又委屈,张氏早她进门,就算总寻她不是,她也不曾说过什么。怎么叫她总同张氏闹?只是陈禄虽然看到柳阿继脸上的无奈和委屈,却也没说什么还是转身走了。

    “侧妃你进了王府一年多了,王爷大多都是这过夜,今天是中秋王爷按照规矩本应住在王妃那里,可咱们王爷话里话外的意思可不是说要回来?”柳阿继自己是贫民出身,对这楼里的丫鬟下人也不愿意过分拘着,便养得他们说话没大没小起来。丫鬟这话虽然是劝着,却有些刺耳。

    柳阿继听了也没说什么,倒是姬如不服气地争辩:“若不是我姐姐遇到王爷时他没说自己是王爷,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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