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回报,发现她经常外出。”
“外出?”厉冷尧心里一个激灵,顿时联想到了什么。
“是的,而且看起来不像个有病的样子,我已经派人跟着她了。“
厉冷尧俊颜一寒,语气透露着决绝:“为什么现在才汇报?!”
“少爷息怒。”李伟德感到了主子的怒气,赶紧解释道:“只是当时没将此事跟她牵连到一起,所以疏忽了,是我的错。”
男人带着怒气的表情在短暂的克制后,放松了下来,“盯紧。”
“是。”
李伟德应声准备退下,却听到极低的一声,似乎是刻意的掩盖:“那边怎么样?”
“少夫人很安静,每天都是待在家里。”李伟德心领神会的回答道。
“去吧。”
“是”
待人走后,厉冷尧在宽大的真皮座椅上后仰,眉间尽显疲惫,好几次,他都冲动的想回到那个该死的女人身边,但向来的桀骜不驯容不得他这么做。
这些天来,那个女人一如既往的方式对待,没有电话,没有短信,他故意没有回家,就是想看看她能倔强到什么程度。可是这样的等待,他渐渐发现,只会让自己越来越沉不住气。
离婚?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想离婚?!他厉冷尧什么时候沦落到让别人挑三拣四了?!多少女人想爬上他的床,取代她的位置,那个该死的女人却弃之如敝屣,难道是他宠得太久,让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吗?
或许是在云端飘得太久了,忘记了,或者根本不知道世间最俗气的爱情是真心,总以为坐拥人间一切美好的人,就应该得到任何人的青睐,包括自己的女人。
所以,经常错误的将占有理解为爱的方式。
多年后,当厉冷尧真正意识到这种行为上的错误时,已追悔莫及。
玄继刚结束完一个漫长的手术,准备吃点东西填饱肚子的时候,手机的短信响起,显示的发件人的名字让他疲惫的眉间瞬间展开:**酒店318房间,速来。”
玄继回了条短信:“你个丫头是不是又离家出走了?”
许久,没有短信回复,心中感到有些不安,没有多想,脱了白大褂,直接驾车去了短信上说的酒店。
酒店的位置很偏僻,与其叫酒店,还不如说是旅馆,玄继抬头看了看地方,再看了看短信上的地址,确实没错。心中顿生疑虑,但还是迈着步子进去。
有限空间的大厅里空无一人,他揣着心头的疑惑直接奔上了318房间。
房门半掩,敲了几下无人应答,轻推开走进去,卫生间转角的一幕将他吓了一跳:床上的人面色潮红,衣衫不整,领口大敞,低低的呻吟声在不大的房间里格外的明显,双手不停的拉扯着自己的衣服。
“宛梦,醒醒!”玄继一个箭步上去,拍着她的脸颊想叫醒她,可江宛梦似乎是着了魔般,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女人喃喃自语,似醒非醒,浑身的燥热感让她不停的扭动身躯,迷迷糊糊的看见进来一个人,越走越近,却怎么也看不清。当男人在床边落座,她情不自禁的攀上了他的脖颈,冰凉的触感让她很是舒服,体内的烈火正需要这种舒适的冰触感。
玄继被她的举动吓出一身冷汗,龙蛇混杂的酒店,莫名其妙的短信,过于常人的体烫,让身为医生的他立刻意识到情况的不妙。
她被人下yào了。
该死!
女人仿佛失去了一切的意识,被体内的灼热yù望不可抑制的驱使着,来人的清凉就像是体内的解yào,她只想攀附,亲吻,死死的环住他的脖子,双唇不停的亲吻着男人的脸颊。
玄继忍不住轻颤,使劲的拉开她,女人的双眼里充满着迷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