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摸去,肖涵虽然气愤,但也不敢阻止。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帅气的身影从他身后站了起来:“喂!你妈难道没教过你!打人不打脸的道理吗?”
黄天羽转身:“呦~还能站起来呀,小瞧你了。”
我故作阴森的笑了笑:“还没完呢,杂碎~”
砰!噗!
事实是我再次被轰飞了,鼻血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肖涵担忧的耸了耸肩:“你哥刚不是说,出了意外,让咱俩从后门先跑吗?”
郝裕娜笑了笑:“别急,他还没玩完呢~”
“都被吊打成猪头了,你还指望他能赢?!”
“他一定会保护我的,我相信他。”
几分钟的时间里,我摔倒了站起来,然后又摔倒,奄奄一息的坚持着。
黄天羽揍厌了:“小子命挺硬,但你已经输了!没有再比的必要了!”
……靠~你是怕郝家找你赔医药费吧。
我支支吾吾的说道:“我劝你……继续多打几拳,呆会儿……怕你亏本。”
“给脸不要脸!”话没说完,他又是一记直拳打向我的面门,这一次,我主动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很没尊严地躲过了一拳。
我凝视着他的眼睛:“黑龙十八手,被禁用的军体拳,你是军人?”
他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有意思,看你这拳脚,也不像练家子,居然认得出来,奇怪。”
“开打前……我就有所怀疑,况且……我不想招惹军人,本想输给你就算了。”
“笑话!看你这怂逼样,也只能过过嘴瘾了。”
“我还没说完呢……可惜现在我改主意了…,因为…你打了我的脸!”我话一说完,转头看了看郝裕娜,他狡黠的对我一笑,意思很明显“快给老娘涨涨脸!”
我玩味儿的看着黄天羽,他也用同样的表情看我,接着,我伸手摸了摸脖子,当着在场三人的面,从骨肉里拔出了一根银针,皮肤上渗出一滴血渍,看到这里,黄天羽表情还算镇定,一旁的肖涵…但愿她下巴没脱臼吧。
“敢打我的脸!现在,我要你哭得很有节奏!”我一边放狠话,一边缓缓的站起身子,脸上的青肿,身上的擦伤,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这一下黄天羽离得近,看得真切,一种恐惧感开始在他的瞳孔中扩散……
八年前,那一年我九岁,那时的我还算是郝家的养子。
暑假的一天晚上,雨一直下,我被总管蒯耿送进了一家博物馆,这里陈放着各种古今中外的画作,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些大多都是赝品。
博物馆的地下负二层,别有洞天,也是我此行的目的地,我在这里,遇见了一个花老头儿,为什么这么叫呢,你们看他那身嘻哈卫衣配喇叭裤的样子…一看就不是正经老人!
蒯耿见到老头,恭敬的鞠躬:“王老先生,少爷就交给你了。”
老人活蹦乱跳的打量着我:“这熊孩子就是郝仁!?小强的养子?”
“是的。”
“嗯~!实话说他的根骨不行呀,瞧这细胳膊细腿儿的,估计连个马步都扎不稳。”
“王老先生说的是,少爷从小怕生,所以很少外出,锻炼上缺失了些,还请老先生随便教他两招用以防身就好”
老人蹲了下来与我视线齐平,嬉皮笑脸的问道:“小子,你怎么不说话?”
“我…我不认识你。”
“现在起,我俩就算认识了,我是你的师傅。”
“师…傅。”
他扯了扯我的脸蛋:“嗯~真乖!走,师傅带你泡妞去!”
接下来的两个月,我就在这个“博物馆”里,被花老头训练着,而且项目异常丰富,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