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叫什么啊。”
倪磐楞了一下。大约并没想到会被提问这样的问题。通常来说,一般会留英文名,或者是绰号。不过他的绰号太多,自己倒不一定真能知道。这个在开始的时候介绍人应该就有告知吧。那么,在知道对方不会留下真名的情况下,谁还会自讨没趣去问呢?
于是他反问道,“你呢?”
他一向是一个不吃亏的人。冷酷自私这种评价绝对不会感到陌生。
蒲又时软软的诶了一声,无知无觉的说,“我叫蒲又时啊。”
倪磐听见她这样呆萌的声音,忍不住有些愉悦,嘴角也扯开了自己或许都没有意识到的弧度,下意识的说,“我叫倪磐。”
她的眉头蹙着,苦恼的自言自语道:“人?旱哪歉瞿呗穑空飧鲎钟邪谅?囊馑家?j裁?an啊?”她觉得这句话她是故意的。
倪磐淡淡的说,“磐石的磐。”
她若有所思又恍然大悟的说,“蒲草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他笑诩道,“那你改叫蒲又草吧。”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哼,我还叫蒲如丝呢。”
他丝毫不以为意的点点头,“也不错啊。英文名都不用起了啊。”
她气的都有点儿发抖了,“没有品位!”
虽然是盛夏,但是房间里面的空调打的很低,湿了汗的身子这样luǒ着,站一会儿还是会冷的,所以当感觉到她的颤抖,他第一时间就是揽住了她,望了望水说,“差不多吧,洗一洗吧。”
她哦了一下,从善如流的踩进浴缸里面。
他也没有扭捏的跟着站了进去,扶着她坐下来。
她贴他很近,他举着淋蓬头劈头盖脸的从她的头上浇了下来。
她满脸都是水,温热的水扑面而来,头发立马浮贴老实了,有的水滴进了耳朵里面,有的滴进了眼睛里面。她只能闭上眼睛,嘴巴还是不客气的骂道,“神经病啊。”
他一只手揽着她,一只手举着淋蓬头,水花没有条理的乱撒,他的吻却再次落在了她的眼睛上。
感觉比刚刚的水温更加的温热,有一种灼热的烫伤感。
只是贴近了一会儿,便离开,她还没有来得及说点什么,他已经不着边际的说,“其实,磐石是一个市名。长春的。”
她傻傻的啊了一声。才反应到他的思维居然还落在那么久远的以前,又哦了一下。心里却忍不住在吐槽这样反应迟缓,缺乏情趣的植培师先生。就这样的脑回路,真的能风靡万千女xìng吗?好吧,人家靠的不是甜言蜜语。
吐槽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的说,“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是在磐石市出生的吗?怪不得你说话好像有点儿北方口音,字正腔圆的。”她似乎已经认定了,自己找起了论据。
这一向是她擅长的,以前写数学题的时候也是先找到结论,再自己反论证回去。碰见讨厌的人,也是有罪推论的。
他没有说话,扬着水花专注的在帮她擦拭身子。他的手抚摸过她的肩膀,滑落到她的胸前,她胸口的茱萸微微红肿着,轻轻碰到便是一阵刺痛,小心翼翼的战栗着,硬挺如红宝石。
他扶着她慢慢坐在水里面,四肢都放松的舒展开来,他手指灵活的按压进去,温热的水流舒缓的涌进去了一点儿,她整个人都要弹跳起来。
他的吻落在她的发顶,安抚的说,“要洗干净的,不然会生病。”
啊?蒲又时的脑子里面全是问号。这是在骗人吧。那个留在体内会生病的不是gay吗?*小说看了那么多她怎么会不知道啊。
所以,现在钻在身体里面那个肆掠抠刺的,根本就是在故意占便宜吧。
这样想了以后,她的脸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