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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得刺激着我,我杀了人,虽然他们死有余辜,可是,终结了他们生命的人是我。

    我拢了拢被子,无声间牵动了侧躺在外侧的王元宝。他,是真累了。

    小心翼翼地抽回被他枕麻的右手,他忽得警觉张开眼怒视而言:“谁!”

    我安抚了他的背道:“没有谁,是我手麻了。”

    王元宝松开眼见我安好得躺着,便松了一口气:“你还在。”话毕,又闭上沉重的眼。

    我甚为惊愕,心中一时五味杂陈,侧目着他半日:“王元宝,你这样我只会欠你更多。”

    天破黎明,我保持着这个姿势睡了一夜,醒来的时候,床边已空空无人。

    刚踏步而出,就听的一声马嘶。可见王元宝已经将马儿喂足。

    “茜娘,你醒了?”他捧着新摘的果实,用素布麻衣装了两袋大饼。

    我扯过一地的嫁衣,大红的色调刺痛了我的双目:“你可有随身的便衣?”

    他顺着我的目光,犹豫了半响,才转身去拿了一套看似最新的衣裳。

    我束紧了发冠,用绸布把胸裹了一圈又一圈,又特意寻了一双男子陈旧的布鞋在最里头塞满稻草。

    王元宝刚烧完热水捧至给我浸脸时,立在门口望着我足足看呆了半响。

    “茜娘,你穿男装真是别有风韵!”他痴痴得围着我转了三圈,不住惊叹。

    我擦拭过被下的匕首,入鞘后安别在腰间,再将热巾子敷昨日被踢伤的左肩。

    到底男女有别,他自觉的放下东西就推了门再寻一匹马驹而去。

    几遍风干了衣裳,那袖间的汗渍味道也难以掩盖,此时我才懂得王元宝的扭捏在于何处。

    正在梳妆利落的同时,忽然衣服的袖口掉下了一块不大不小的琉璃。

    常见玻璃的我自然是对此物无甚关心,恰见门口寻来了一大批官兵痴呆着见我手里的琉璃。

    我慌忙所致紧握其收入袖中:“不知官爷打扰寒舍所寻何物?”

    那个看似捕头的男子倒还镇定,规规矩矩的拱手一辑道:“昨日附近出现了命案,不知道公子可有见过什么疑凶?”

    我慌张的神色难逃长年拘捕凶手的捕快所觉,自知如此便特意底下脑袋:“不知,昨日刚回家乡,还未出村游逛呢!”

    “不知公子家中是否仅有你一人?”捕头环顾四周丝毫不带松懈的紧逼着我。

    “家中还有一位兄长,刚巧出门。各位若是信不过,尽可仔细搜查。”我一个轻侧,避开了他的眼神,偷溜至门边,心道:王元宝,你快些回来啊。

    同跟来的三人围闭三处出口,我难道真要如此不清不楚的落入法网,现回去,只怕百口莫辩。

    就在三人要翻得我的嫁衣之时,王元宝破门而入,踹翻了石桌,滚动散开的凳子阻挡了他们些许时间。

    我翻身一跃上了红驹,他默契的坐上了刚买的三河马,我们两人直奔东北方向而走。

    “王元宝,我们只怕不能走大路,你知道有什么捷径吗?”我策马的速度远不比他低,而红驹和我的默契就似从小的伙伴一般。

    他从腰间取出一块锦布,上面刻画了许多我所不知道的符号,但是地图正是我早前送给他的那份。

    “有,但是路途条件险恶,可能夜里要居住在深谷。而且如果要避开这些人,最好的方式就是从突厥绕到青州!”

    我松懈一会儿马缰,在路过的地方一路撒下胭脂:“那河陇边兵中你可有认识的人?”

    王元宝不解得看着我:“有,你若是不怕,我们就过了黄河从东突厥绕至刑州,到了那,就都是自家人了。”

    我点点头,收了胭脂,看他一脸迷茫的样子不禁逗趣道:“怎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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