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给三哥不也就是凤毛麟角啊?”
“你怕是忘了大嫂的娘家被整治没落了吧?”
我暗自思量了一下今天得来的信息,曹氏家族早前也算是书香世家,到了曹氏就只有一个胞弟。在洛阳,曹氏的胞弟臭名昭著,吃官司不过就是早晚的事。现却又恰好惹到了当今的权贵。这官官相护的词语在哪个朝代都是存在的,因着蒋国公家的面子,曹氏的胞弟虽没用xìng命相陪,却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曹府又不是商家哪来那么多钱财走官道,大抵都是曹氏贴补的。
“哥哥倒是知道的清楚。”我暮然回了诠郎的话。
他停顿了会儿有些挣扎道:“我虽然看不惯三哥的行径,但是说起来大哥也不是什么好货。”
议论兄长自是不当的行为,我挥挥手命月牙儿和吉香都退下,再靠近一点诠郎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早前国公爷的爵位是大人奏请了圣上说不得袭爵的。”
这个事大人生前半分没预兆,我一向以为在大人心中早已莫属了大哥,如今迟迟没落下我当是圣上的意思。
诠郎见我未曾吃惊接着说道:“这是母亲去世前特地对着大哥三哥说的。三哥倒是没反应,好像一切都在他的预料里一样,只大哥为此怨恨了母亲,支使了大嫂吞了不少母亲奔丧的钱财。”
我将指甲掐进了ròu里面,一丝嘲笑挂嘴边。
诠郎浑然不觉我面部的变化,专注的望着水中的茉莉:“那年下了好大的雪,这些事都是桂嬷嬷临走前和姨娘说的。我那时候已经回到姨娘屋里了,自然就听到了这些话。”
“我早前一直不解大人的病为何来得如此迅猛,现下你所说的倒是让我更加重了怀疑。”我低垂着眼帘,用着极其细棉的声音道。
诠郎满是诧异得望着我的脸:“不可能,大人的yào都是我亲手端过去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若要人心使然,想做,何处都能下手。我回来不仅仅要查清nǎi娘的死因。”
“茜娘,原来你没有放下。”诠郎低落的神情叫我有些不忍。
有些人天xìng就是单纯,更何况这场战争只能我一个人上。
“我只是想知道个结果罢了,诠郎你放心吧,我都是要嫁人的姑娘了哪还敢和他们斗?”我出神的望着西边的竹林,不敢直视那个干净明亮的眼睛。
诠郎过了好一阵子道:“籍郎来找过我,我看他憔悴的很。”
“他说什么了?”
“他问我早前,你可认识仇阳?”
我浑身一激灵道:“仇阳?仇家公子的名字?”
诠郎很是不解的望着我:“是啊,你不会连你要嫁的人名字都不知道吧?”
“早前就见过一面,不曾相问。”我极力掩饰内心的不安,有些疑虑慢慢的浮出水面。
“那你可是真心?”
“我还是那句话,叫他喜宴上多喝几杯吧。”
诠郎立起了身子做出长辈的姿态惋惜道:“我见他是真心实意的对你,本也有些松动了。今日回府听得齐芳的婚事也定下来了,和你是同一天。如今再看你的态度……唉,一人伤好过多人不开心。”
我勉强露出一个苦涩的笑道:“总会好了伤疤的。”
“对了,此番我正要和你郑重的讨了月牙儿,不晓得你可愿意?”诠郎难得露出一些焦躁。
“什么时候月牙儿搭上了你?”
他拍了拍自己脑袋道:“茜妹必是能想到这一层的,我还如此这般拐着歪。你走后你屋子里的丫头都欺负她,我时常去后面的练武场,每逢经过都能看到她在大冬天里洗衣裳,长久以往就生了恻隐之心。”
我微不可见的点点头:“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