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若是往后我也遭不得已的事离家,还不知道能不能遇到好心人救济我呢,总是好事多做点不会错的。”
“姑娘快呸,突厥人家怎么能和国公家比。”nǎi娘听我这般说也起了可怜之心,看着外头时辰也不早了吩咐吉香去备水,自个来给我盘髻。
“nǎi娘,大人他们可动身去洛阳了?”我这几日有些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也不知道路上还会不会遇见什么突发事件。
“昨日里驿站得来的信说国公爷他们已经动身了,此次跟来的有大房和三房全部,二房只有二nǎinǎi一人带个丫鬟,其余庶出的少爷年满二十的,有分府单过有被送往家庙和族里一道守家。倒是最小的少爷,姑娘的六哥和郭姨娘并未出府。”nǎi娘讲人员一一和我讲来,也是怕往后回府怠慢了谁。
“那大爷可有二爷的消息了?”那个二爷说是出家向佛,四海求仙而去留下一老妻林氏等于守活寡。
林氏也没子嗣傍身国公爷曾隐约提过让她重新配人,国公夫人是占有yù超强就是不允。而我二嫂林氏呢,
从二哥走后根本就不上心任何事,日日也就呆在自己的院子里煮茶晒花,无事的时候上主母那坐会儿。
每每见她都是素面朝天,愁苦不堪,即使再好的娇容也胜不过岁月,留下的也就是无尽的沧桑痕迹,看起来硬生生的比三嫂老上二十岁不止。有时晴天里见她在园里挑花也是愁眉不展,偶尔见着娟娘齐芳请安还能看到她眼底里的羡慕和疼爱。
“自然是没有的。国公爷发话了,就当没他这个儿子。”nǎi娘来的时候二哥已经走了,她也不胜清楚二哥的外貌长相,只是从老嬷嬷那得知二哥的左眼边上有块红胎记。
“我记得那会儿子听桂林提及,二哥走时还说自己开天眼了,死命拿刀割那块红胎记?”我无意提及。
nǎi娘想了会儿道:“好像是这样,说当时二nǎinǎi吓得六神无主,二爷就是趁二nǎinǎi去找人的空挡里走了。连信都没留下,倒是没忘了拿些钱财,门口守夜的小厮说也是吓坏了,醒来后来并不知二爷去向。”
“茜娘,可收拾好啦?”nǎi娘话音刚落籍郎就没规矩的跑进来看nǎi娘给我编髻。
我连忙示意nǎi娘再不提及家事,转口道:“快了,你呢,饭可用的?”
“早就好了,都和表哥刷了好些会儿剑了。”像我不信他似得把寒湿的衣服叫我闻闻。
“常人看起来肯定觉得你比我还小些。”我做嫌弃的样子,推开他要碰我的手。
籍郎也觉得味道重了些,偷眼瞧着立在旁边的nǎi娘道:“男孩子本就泼皮,我已算乖的了。”
“哟,还有人这样夸自己的,快去洗洗,我还急着去见莺娘呢。”算起来若是我到了洛阳,那大人他们也就
前后脚的事就能来接我了。
“我还没莺娘重要呢。”nǎi娘见籍郎还要耍赖也就不客气的推他出门了:“姑娘年纪也到了该有些避讳的时
候了,崔少爷以后敲门再进,否则我便告诉崔老太爷去收回成命。”
籍郎伸着头打算等我替他说话呢:“茜娘,那我先去了。”见我没理他终是一溜烟的跑了。
“真是送了个元宝,来了个金条。”nǎi娘望着溜走的籍郎头疼得说:“姑娘,你这么小就招人喜欢了,d待到出落了可怎么办?”
“不是有nǎi娘帮我把关呢吗?”我房子的窗有边是对着内里开的,正好瞧见大水来的吉香在那张头探脑的。
如此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丫头穷人命,主子心,又是守夜见我睡了还自作的拿收拾戴。我见她手脚利落,也没什么大毛病也就忍了,但愿她不会起二心吧。
“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