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直通外边的街道,目测一百二十多米左右,我进来后吸了一口气,发尽全力冲到出口。
一个圆溜溜的东西从左边滚过来,我没有刹住脚步,脚尖碰到这圆溜溜的脑袋。
我整个人摔在地上,摔得我浑身骨疼。
我左脸颊还给破相了,咬着牙坚持站起来,看一眼那颗将我绊倒的脑袋。
脑袋绊倒我之后竟在地面上不停地打滚,滚了二十多秒钟才静止下来。
我咽了咽口水,盯着脑袋看,脑袋并非人的脑袋而是一颗“大头佛”面具。
我想到了录像带内容,大头佛面带笑容,戏谑地望着我,满脸的鄙夷之色。街道外边人来人往,凶手已经不知去向。我摔得很惨,一大群人过来围观,凶手只怕已经潜入人群之中。
我火冒三丈,人没抓住,栽了个跟斗,脸实在没地方搁。怒火一来,走到那个“大头佛”面具前一脚将它踢飞。大头佛面具被我踢开后裂成好几瓣,贴在里边的一张卡片弹了出来,随风飘落在我的脚尖前。
我弯腰拾起卡片,卡片和之前的礼单用的是同一种纸,上面写着一行字:犯罪者必须赎罪,我永远在扮演死神的角色。
“靠。”我将卡片撕碎。
揉着身上的摔伤,我转回巷子回到葛白离他们的秘密据点。小庄已经把救护车叫来,他和医护人员忙着将白教授他们送上救护车。
看到我一脸伤痕,无精打采,小庄送走救护车后来到我跟前说:“糗了吧?”
“我会抓住他的。”我像是在说气话。
小庄朝我无奈地摇摇头。
“他们怎么样了?”看着离去的救护车,我问道。
小庄说:“还好我们及时赶到,命是保住了,后面会是什么情况,还得再看看。”他说完转回屋内,我跟着进来。
在屋内搜索了一番,三楼的有一间房子让我很熟悉,这好像是“丁震”录像的地方。凶手难不成是“丁震”?我抓了抓下巴,小庄走进来问道:“咋了?”
“没事,这屋子没啥东西,咱们下楼去!”我说完走了出去。
小庄跟着我下楼,凶手没有留下太多有用的东西,滑轮、绳索、滑索这些东西虽说不多见,但也没法去查,上面连个指纹也没有。我和小庄站在院子内,看着来回追逐的老母鸡,小庄扭头问我:“你不想知道我怎么从葛白离的秘密工厂逃出来?”
他不说我还真把这事忘记了。我睁眼瞪着小庄,嘴角咧开轻轻地笑了笑,幸好他没有变成刘野,这是我最为欣慰的地方。
小庄沉默了一会儿说:“囚鸟帮了我。”
“哦。”我轻轻地回了一声。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葛白离的手下用毒箭和毒气对付你们,他怕你们进不去,所以把我放出去了,那瓶药也是他给的。我想,他制造那么多血案,闹出这么多事,无非是为了揭露葛白离的秘密工厂。”小庄说完又沉默了。他的推理很好,合情合理,但是没有证据。
我现在只看到囚鸟的字却没有见过他一面,他是谁?有什么阴谋?我都不清楚。这让我内心特别纠结,我感觉囚鸟不止是针对葛白离、白教授,还针对着我。
凶手明明已经知道白教授他们在这,他完全可以早点下手杀死白教授他们。我伸手敲着大腿,脑袋如同浆糊,完全没有任何思路。
小庄说:“还有一件事,和火火有关。”
我扭头看一眼小庄。
小庄继续说:“火火前几天跟我说过这事,那晚,我们去花店,也就是遇到章强那晚。我们没有错,当时除了章强之外,还有一个人。火火见到他了……”说到这他顿了一下,眼睛在查看我的表情。
我努嘴笑笑,这事我早知道,也在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