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只是点了点头就闭上了眼。
周之砚带着凉凉下了楼,将她放在副驾驶坐上,然后给她系好安全带,这才走到驾驶者坐下来,飞快的发动车子朝着医院开去。
医院里,医生看过凉凉手上的伤势,叹口气说,“怎么伤的这么严重,以后可要小心一点,这么多玻璃渣,一点一点的剔出来也很疼得。”
凉凉从小就怕疼,剔玻璃渣的时候她的牙关紧紧咬在一起,眼里忍着泪,周之砚看的心疼,又怕她不小心伤了自己,不住的给她掰牙关,有时候碰上正好剔到玻璃渣,凉凉就会疼得一口咬上周之砚的手,周之砚吃痛闷哼一声,却也半句抱怨都没有。
好不容易将伤口清理干净,周之砚和凉凉都松了口气,医生给她的伤口上了yào包扎起来,又给开了一些消炎yào,走之前,跟凉凉说,“你这男朋友真不错,我做医生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体贴的男朋友。”
周之砚仿佛没听到医生的话,上上下下的给凉凉整理,生怕哪里有半点不妥当,凉凉愣了一下也没有说话,也没有反驳和解释。
这一折腾就到了半夜,从医院里出来,周之砚给刘助理打了个电话,刘助理说凉凉公寓那边还在取证,很多事都还没有结束,凉凉没有办法,只得又跟着周之砚回了他住的地方。
手伤成这样,凉凉也没有办法洗澡,在周之砚的帮助下上了床,周之砚给她盖好被子,看着她依旧红红的眼眶和眼中的不安,心里又是一紧,笑了笑说,“别怕,我就在这里,看着你睡着了之后我再出去。”
凉凉松了口气,嘴边露出今天晚上的第一个笑容。
过了一会儿,凉凉的呼吸平稳起来,周之砚从床上站起来,仔细的给她掖了掖被角,轻手轻脚的带上门退出来,然后走到书房里。
又给刘助理去了一个电话。
“事情怎么样了?”周之砚的声音沉下来,不若先前当着凉凉面的时候的温和。
“基本上可以定罪了,”刘助理说,“警察那边已经给了准信,这种事,文杰晨至少要判三年。”
周之砚冷笑了一下,“三年?哼,太便宜他了!”
“周总的意思是……”刘助理愣了一下。
“没事,剩下的你不用管了,处理完就回去休息吧,明天去财务部领取特别加班费。”周之砚说完,就挂了电话。
在书房里站了一会,周之砚拿着手机反复的把玩,最终给梁伯承打了一个电话。
“有事快说,有屁快放!”梁伯承接到电话,没好气的说。
这个小子最近真是越来越猖狂了,接二连三的破坏自己的好事,他最好有非说不可的借口!
“梁叔叔,”周之砚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恢复平静,才说,“凉凉这边……出了一些事,我……很生气,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但是不管怎样,我会将事情的后果控制在合理的范围之内,所以我希望这次你不要出手,以任何理由阻拦我。”
周之砚的话刚说完,那边的梁伯承就沉下了声音,“你说什么?凉凉出什么事了?你把话说清楚!”
周之砚将文杰晨的事一五一十的跟梁伯承说了一遍,没有丝毫隐瞒,他必须要勾起梁伯承心中强大的护犊之情,最好是让他也失了理智,这样才不会有人来阻拦自己。
那个文杰晨敢碰凉凉,他那么宝贝的一个女孩,却险些被人糟蹋,只要一想起来,周之砚就恨得牙根直痒痒,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如果不能让文杰晨得到他应有的报应,他这辈子都不会死心。
“你说,凉凉差点被那个畜牲……”果不其然,听到周之砚的话,梁伯承的声音咬牙切齿起来,顿了一下,他又问,“那凉凉呢?她现在怎么样?”
“受了一些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