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夫郎。木清见这人大咧咧的就敢上手,也不怕伤着自己,不知身上可还好,受没受伤。真是莽撞,店砸了就砸了,哪里有人重要,这食铺可以再开,人受了伤,落下病根,那可是一辈子的事。
虽说自己有些小财迷,可那都是因为这是夫君赚的,jiāo给自己代表着他的充分信任和疼爱,所以自己也就格外的喜欢,可若是为了店子不顾身子,木清绝不同意。
刚刚那样凶险,看着夫君拎起棍棒,木清的心里别提多急,就怕这人有个好歹,毕竟那伙人全都人高马大的,足以装下夫君。安阳原以为依着小夫郎的xìng子,一顿拧是跑不掉了,哪成想,媳fù儿这次出乎自己的预料,只将自己转了个圈,上下好一番打量,抬首拦腰抱住,没说一句话,看来这次真是吓到他了。
木清知道夫君疼自己,是真的把自己当做家人,在家里不用小心翼翼的生活,渐渐地开始随着自己的xìng子走,木清觉得很开心。不用总是依靠自己,现在也有了可以依赖的臂膀,自己很是珍惜来之不易的生活,不希望安阳出事情。
这些日子,自己总是使些小xìng子,实属不该,应该帮着夫君一起好好地做事情,用夫君的话说,为美好的未来奋斗,虽然听不懂,可是木清知道,这是安阳在为家努力的生活,作为这人的媳fù儿,自己也要贡献一份力量。
安阳搂住小夫郎,拍拍他的肩膀,见他不说话,以为这人又开始别扭,柔声到“这次吓到你了,下次不会了,放心,夫君会把这些处理好。”末了还亲亲媳fù儿的耳垂,弄的木清满脸通红,刚做好的思想准备,在安阳的这般作为下,去了个一干二净,这人真是经不起可怜,确实欠收拾。
这样想着,木清狠狠得跺了一脚,听见身后安阳夸张的惨叫声,只觉得心里畅快不少,连步子都轻巧了些,转身帮着收拾店子去了。安阳想起刚刚小夫郎的沉闷样儿,还是现在浑身充满活力,更加讨人喜欢。虽然自己免不了受点“皮外伤”,可这是媳fù儿爱我的证明。
不得不说安阳的脸皮有够厚,真是羞羞脸。不过言归正传,还是得把这隐患解决掉,不然这日子过不安生,怎么和小夫郎培养感情,制造小包子,本来就够慢的,不能让这件事再拖住手。还好自己够机智,这事应该会有个结果。
话说这伙大汉一溜乱窜,跑到一条人迹罕至的小巷子旁,吁吁的喘着粗气。
“大哥,不成想这小子还有两手,接下去咱们怎么办?就这么放弃吗?”
狠狠的吐了口唾沫,旁边的大汉一听这话,急躁xìng子上来,不等为首的汉子说话,一脚踢上去,“你这个兔崽子,怎的这么没出息,再说了,咱接了这单子,可不是那么好推的,这镇上的官家是咱能惹的起的,那里正夫郎可不是个善手。”被踹的那小子惨叫一声,一个趔趄,险些跌倒。
为首的大汉一听这话,立马变了表情,让人赶紧闭嘴,这庄家的信息也是能随口说的,坏了道上的规矩,以后还怎么接生意。虽说这条巷子偏僻,少有人来,可是隔墙有耳,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多留意些的好。
几个人在小巷子歇息一会儿,缓了缓身子上的酸痛,这小子真不是个东西,下手可是有够黑的,一个个呲牙咧嘴的,摸摸肩膀,撩起来一看,果然是肿了,暗骂一声真是晦气,当上这么个煞星,要说这看着也不是个练武的,白白嫩嫩的,好像柔弱书生一个,怎的这么好的身手,相互搀扶着,几人颤颤巍巍的起身走了。
安阳听人转述完这话,拿了二两银子给他做报酬,将人打发出去,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事竟是木府搞的鬼。按说这里正夫郎家没有开食肆的,应该不会产生什么利益纠葛,看来是自己想得简单了。原来的想法一直错了,这哪里是什么商业竞争,分明就是这里正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