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说真的,年柏彦真是挺优秀个男人,可惜啊,这年头好花还没等完全盛开就被快手的姑娘给摧了。不过你放心,咱既然被老天爷捏在一起同窗了这么多年,又没皮没脸地做了姐妹儿,我怎么能忍心看你孤独一生?有好货我一定如数送到你跟前儿,让你像女王驾临似的左搂右抱。”
“谢了,不需要。”素叶抖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林要要认真地看着她,“亲爱的,人往高处走才能看见更好的风景,我知道你心里始终有个疙瘩,但过去的事你就让它过去吧,难不成你还想抱着回忆过一辈子吗?你总要嫁人生子吧?真想学杨丽萍我还不同意呢。”她始终没说出蒋彬这个名字,生怕刺激着素叶。
素叶却淡淡笑了笑,“我哪有你说得那么脆弱,只是目前不想谈恋爱而已,行了,你也别cāo心我的事了。”
“你这不废话吗?换做是别人我才懒得cāo心呢。”林要要佯怒。
素叶抿唇一笑,主动给她来了个熊扑,“你不知道这年头开始流行百合吗?我觉得有你陪我一辈子也挺好的,人家都说,这同xìng之间的恋爱更纯粹。”
这番话成功引起林要要抖落了一身鸡皮疙瘩,毫不客气地将她推开,“都说医者不能自医,我看你也得去看看心理医生了,被你客户给传染了吧。”
素叶在旁不亦乐乎。
————————————我是分割线小妞儿—————————————
盛夏的夜,焦躁不安,一路霓虹燃亮了北京的夜景。
当素叶一如既往地被耳畔的声音和音乐惊醒时,有车影从窗前扫过,梧桐在玻璃上留下朦胧的轮廓。她起身,额头上濡湿一片,黏糊糊的难受极了。
抬眼看了一下时间,也依旧如故。
素叶一脸疲倦,却也失去了困意,赤脚走进浴室,将淋浴开到最大。
鹅黄色的光影jiāo织水珠的晶莹,如流光飞舞的细纱笼罩着女人妖娆丰满的曲线。素叶站在花洒下,仰着头,任由微凉的水流冲击脸颊,渐渐地,那折磨了她好多年的声音和音乐也随之远去。
水珠延着她的长发滴落,乌黑素发真真儿成了海藻,绵延于她的背后,泛着健康光泽,黑发下是茭白的肌肤,如冬雪又如锦缎,诱人心跳。
头脑清醒的代价就是回忆。
至少,素叶又想到了很久以前的事情,那些事逐渐形成了画面,画面的边沿是锋利的,每一张从她眼前飞走时,那锋利的边沿都狠狠从心尖上划过。
痛,甚至流血了。
凉个还了。即使站在水下,她亦能呼吸到满腔的血腥味儿。
那是一张泛了黄的老画面,画面中她的妈妈躺在病床上,手里死死捏着一张男人的照片,小小的她无助地趴跪在妈妈身边,泪水打湿了照片。她看着妈妈那张原本漂亮的脸颊如花蕊般渐渐枯萎,可是,照片上的那个男人却始终不见他来。
直到,妈妈的手延着她的脸颊缓缓滑落,照片从指尖飘到了窗前,那一刻,她似乎闻到了漫天的血腥。她看到舅舅和舅妈抱着已故的妈妈哭成了一团,她的弟弟素凯死死地攥着她的手,也似乎再用小小的力量来安抚着她。
可是她,当时哭了吗?
素叶倏然关上花洒,整个人都在颤抖,偌大的落地镜被水雾蒙住了清晰,她伸手,轻轻拂去水雾,镜子里呈现的是一张苍白得吓人的脸。
是的,当年她的脸也是这般惨白,在妈妈闭眼的瞬间,她只觉得身上所有的血液都被狠狠抽走,她的发丝是冰冷的,手指也是冰冷的,这股子寒凉令她如坠冰窟。
她没哭,只是,昏了过去。
从那天起,她的舅舅就很严肃地告诫她:从今以后不准再与姓叶的有任何瓜葛。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