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他却不知道,也许自己只是莫贝手上一个寻开心的小玩具,在同紫竹庵里大大小小的女人战争中,沈叶得出一个经验,永远不要小瞧女人,她们天生都是演戏的天才。
依例是最后一趟公jiāo车,沈叶扔了三个一元硬币进去,经过司机的午夜狂飙后,车速达到70码,等在北云侧边下了车,时间离老巫婆规定的十二点只差半个小时了,但他还是决定去白天吃饭的餐馆看看,虽然龙岗义只是个小混混头,但很多大事都是小混混干出来的。
这条街一般都是北云学生休闲用的地方,两旁都是各种娱乐场所和餐馆,要是往常这个时候街道上的人非赤,因为大学生不到十二点之后是不可能有人睡觉的,但今晚似乎有了些不同寻常,看不见几个人,满街的餐馆都是关门闭户,晴朗了很多天的天空下起了稀稀落落的小雨,带着泥土腥味的风满大街的刮着,让满街稀奇古怪的招牌哗啦啦作响,王屠夫的餐馆里卷闸门大开,门口百瓦的灯泡shè出被油烟熏黄的灯光,隐隐传来王婶撕破了嗓子的哭声。
沈叶一个箭步就冲进了里边,里边的桌椅全砸了个稀巴烂,老板娘披毛散发的坐在那嚎啕大哭,“我的囡囡啊……王建军你这个没用的货……!”
“出什么事了。”沈叶急声问道。
老板娘抹了把眼泪鼻涕,看清楚是沈叶,才断断续续的哭诉道:“是沈叶啊,刚才正要关门,来了白天那伙人,趁着我家那死鬼在洗澡,将小丫给掳走了,他两百多斤的体重怎么能追得上人家的面包车……!”
“那现在呢?”
“他追着去了,这几十个人,肯定要吃亏,他们说了报警的话就毁小丫的容。”老板娘两头担心,加上伤心,说完这几句话就接气不上了。
沈叶就往案板那东找西找,老板娘眼尖,一下问道:“你找啥?”
“菜刀。”沈叶头也不回的翻腾。
“两把上好的汉阳菜刀都被那死鬼拿走了,我给你找把刀。”老板娘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蹬着楼梯在上边的小阁被窝里拖出一把关刀来费力的举给沈叶,是王屠夫去庙会扮关公用的,八十三斤的大铁刀。
“王婶,这不行!”沈叶哭笑不得,估计自己只能扛着走路了。
“我这太急了,拿错了!”老板娘急忙擦了下眼泪,从被窝的垫子下拖出一把长刀来扔给了他,沈叶接在手中,手按钢簧,刀鞘中呛然一声长鸣,里边刀身弹出两尺,刀光森然,青碜碜的觉得有些凉意,沈叶拔刀在半尺厚的案板上轻轻一斩,结实的油茶木案板无声无息的分成两半。
好锋利的刀,沈叶朝老板娘一点头,拔腿就往外边去,老板娘连忙跟着出来了,大声道:“那死鬼说他们在黑狗子胡同里。”沈叶点点头,却没有往黑狗子胡同里去,一路追着那两道面包车几乎不能看见的痕迹追去,这雨也下得够闹心,想给他们掩护来着,飞奔了几公里,两辆面包车在岔道口分开了。
“可惜你们遇见的是我。”沈叶嘴角露出了笑容,有些冷漠,准确无误的选了一条路继续奔行。
此时,龙岗义正捧着包扎的那只手坐在这间废弃仓库的里边,脸色yīn沉得一干小弟都不敢去触他霉头。他想做条过江龙,以前也在山东翻起过风浪,但被叶家像狗似的赶到了京城,现在只能算是一条曾经风光过的小泥鳅
“那小丫头在仓库里哭得很大声!”一小弟过来低声道。
“将嘴塞住,这一次不但要将王屠夫弄残,最好还要吸引那个叫沈叶的小子过来!我们才能占住那条街。”龙岗义脸上露出一丝残忍,“大家都拿好家伙。”
“王屠夫正被我们引得在乱坟子堆打转,其他都准备好了。”跟随龙岗义最久的马脸走了过来,扬了扬手中的硫酸瓶。
“叫人引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