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清清浅浅的喜欢,来的快,去的也快。而九翌是久处不厌,一点点的爱愈来愈深,像酒一般发酵浓烈,足以羁绊一生。
自那以后,清流隐匿于斜月世界不出来,他舍不得走,又怕看见她那张无情的脸。
舍轻烟无所事事便修炼,一天中,上午去看一趟妙音,下午,去铁树那边练神力,喝清酒。以她的修为现在都可以挑战关内弟子了,因为神力的故,她快打遍满山的人,隐隐有所向披靡之势。
一百三十余层山,舍轻烟单挑了那层中最厉害的师叔,她虽胜战而归,神情却很萎靡,打完了一场架大汗淋漓,她直觉口渴,想起了妙音那处又大又圆的枇杷,她吞了吞口水,飞身前去古刹山。
妙音的果林一年四季都有果子,舍轻烟忍不住直叹妙哉,而且他这里的枇杷百吃不厌,口感很是不同,每吃一次,都有另一番滋味儿,妙音说这枇杷果是受了佛光的滋养,所以才有所不同。
舍轻烟替妙音摘了一篮子送上山顶,她坐到莲花软垫上歇息,妙音刚想伸手去拿枇杷,舍轻烟将篮子藏到了身后,她道:“我帮你剥,你继续敲木鱼吧。”
妙音淡淡一笑,他敲了两下木鱼,逗趣道:“唵嘛呢叭咪哄!唵嘛呢叭咪哄!唵嘛呢叭咪哄!请问施主,你可听懂了?”
舍轻烟哈哈大笑两声,她道:“唵嘛呢叭咪哄!唵嘛呢叭咪哄!小方丈!我听懂了!”
妙音脸上dàng漾着笑意,他要去拿剥好的枇杷,舍轻烟手一闪,躲开了,她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先。” 妙音点点头,“好。”
舍轻烟眼珠子一转,娇俏道:“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小和尚,小和尚爱吃大枇杷,大枇杷在我手心里,我吃了,你馋了,我的故事讲完了!” 她促狭一笑,将枇杷塞进了嘴里。
妙音拿着木鱼棒往她头上敲,“你个小妮子,也学会了捉弄我。”
里面传来一连欢声笑语,立于门外的九翌脸上也不禁浮起了浅笑,他踏足进入,舍轻烟的笑声戛然而止,她对那人视若无睹,专心致志的剥起枇杷来,妙音和九翌说了几句话,便敲起了木鱼,念起了经文。
九翌从篮子里拿了个枇杷跟着剥,舍轻烟把剥好的枇杷递给妙音,九翌也把剥好的枇杷递给舍轻烟,她直接忽视了那人,想要离去,却舍不得,于是只能装模作样的拗脾气。
九翌拿着枇杷的手在空中停留,他只是静静的端坐着,于舍轻烟来说,也有着致命的吸引,一遇他,便让她无法自拔的沉沦,她喜欢弹琴时高雅的他,舞剑时肃杀的他,看书时沉静的他,每一个他都那么令人眩目,举手投足之间的气质,让她迷醉。
这样一个惊才风逸的男子,她如何不爱?
舍轻烟始终没有要接过枇杷的动作,她那张秀美的小脸,面无表情。九翌最终将枇杷放入自己嘴中吃掉,他红润的嘴唇嗫嚅着,片刻后,他低缓道:“清流待你好吗?”
舍轻烟攥进了裤腿上的衣摆,她心里有一股气直冲头顶,她轻笑一声,“好啊,好得不得了。” 听到这答案,九翌心里有一处地方揪着疼,他的脸愈发冷硬,浑身上下蹿着无名的火气,面前这女子,身心皆不是他的了,九翌唇角微扯,“好,便好。”
他有什么资格生气?是他做出了选择,还要埋怨谁?
他们迟早都得面临那一步,不如趁早割断,早些分离,也好断了心中的痴念。
舍轻烟起身离去,听得后面那人叹息道:“若当初你没将玉彩石偷去,我是想娶你做王后的。” 舍轻烟脚步一顿,她回眸望着那张俊美如筹的脸,颤声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九翌缓缓走近,他轻轻抚了抚舍轻烟的脸颊,轻轻道:“若有玉彩石,我方敢与另外两族一拼,没了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