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
许广花联想到许四,许四平日也正常,一旦喝酒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她看过书,书中说这是酒品不好,许多人喝了酒之后都会大变样。
难道是这黑煞拐带的?许广花心中有了猜测。
不过,她虽然摸到一点门道,但却不知道怎么破解这黑煞,就只安静地呆着。
张二扯了半天杂七杂八的终于说出了来意。
闻言许四有些震惊,“偷苞米?”
看许四大惊小怪的样子,张二有些看不上,瞅那窝囊样,难怪日子过不起来,“老弟你放心,哥都干过好几年了,从没出过差错。”
顾杰不愿意,她这人本份胆小,“偷东西不好吧。”
“又不值什么钱?”张二嗤之以鼻,“咱们走的远点,大晚上的,谁家地里能有人啊。何况咱们又不多劈,一亩地弄他一丝口袋,百来斤。十天就一千斤啊!”他说出数量诱惑许四。
张二说的偷苞米,其实好多人家都干过,并不算太过分。
现在粮食都丰收,亩产基本上都过千斤,好一点的,两千斤都有。张二一晚上也就一百斤都劈不上,而且还算着棒。
不过这事糟心,黑灯瞎火地去地里偷苞米,走的又远,担惊受怕,还累人。而且许四长这么大从没干过偷鸡摸狗的事,屯子人都知道他为人正派。
见许四犹豫,张二喝了口酒道:“许老弟,到底干不干,给个准话。这是我见你们生活困难,好心带着你。不然你自己连地都摸不着。”
说到这张二小眼睛里全是得意,“我早就摸好路线了,小溪屯有几块地,苞米长得特别好,同样是一袋子,它粒子得比别的多出20斤。”
“这……”许四的良心还在挣扎,没等他挣扎出个结果呢,顾杰突然斩钉截铁地来了一句,“不去,多谢二哥想着我们,但这钱,我们挣不了。”她抬头看了眼许四,“我们还有俩孩子呢,攒着良心,不干这事。”
许四沉默了。张二一看没戏,哼了一声,拎着酒瓶子就走了。
人走了,顾杰走到炕边,摸了摸许广花毛绒绒的短发,“知道你没睡着,瞧那眼珠子瞪得,夜里直放光。”
“……妈”许广花撒娇。
顾杰笑了一下,眉眼俱是温柔,“妈给你说,人啊,得有良心,日子虽是苦了,但心不能黑了。妈不是什么大善人,阻止不了别人偷鸡摸狗,但起码自己不干。”
许广花有些愣神,静静地看着顾杰,心道:原主还真是有个好妈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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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张二回去,张二媳妇赶忙凑上来,“怎么样?老许家同意了没。”
张二阴沉着眉眼,把酒瓶子一摔,使劲推了媳妇一下,“你个老娘们管那么多干啥,该干啥干啥去!”
张二媳妇撇了撇嘴,知道事是没成,不然张二早哼上小曲了,能脸拉这么长。
看着地上的酒瓶子,她就气不打一处来,踢了一脚,心道,败家玩意,里面还剩不少呢,就这么祸害人。
回头见张二趴在炕上,快要睡过去,赶紧拔楞了他一下,“还有心思睡呢,我娘家姐姐都说了,小溪屯怀疑上你了,正等着家里孩子回来找你算账呢。人家孩子可是警察,小心把你逮进去。”
“哼,我张二啥时候怕过事,就你这女人BBB,一劲BB。小溪屯那么多地,他知道我上哪块啊,而且大晚上的,他知道我啥时候去。”张二根本就不在乎这,扯上许四就是以防万一。
几袋子苞米就,还能杀了他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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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日,许大两口子回来了,听说是在笆篱子摔断了腿。本来警察看他为人心狠,还想再关他十天半个月的,没想打他自己摔断了腿,就提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