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米迦勒眨眨眼睛,还没等他兴高采烈的问出“怎样爬床才能让父神更高兴”时,两位天使长便耳尖的听到了门外传来的细微脚步声。
默然的对视一眼,拉斐尔手一伸立刻把米迦勒拉到床边坐好
。
在门被打开的那一刹那,拉斐尔扬起一抹笑,蔚蓝的眸子一别往日的清明温和,一片水盈盈的格外温柔。米迦勒也是屏住了呼吸,紧张的盯着大门——
在房门被彻底敞开的那一瞬间,拉斐尔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水盈盈的眼眸也立刻跟结了冰似得;米迦勒瞪眼了眼睛,瞬间跳了起来:“怎么是你?”
贝利亚收起脸上微微的错愕,立刻摆上了平日面具般笑吟吟的脸孔:“这话应该是由我说吧?特别是……”贝利亚意味深长的扫了拉斐尔的着装一眼。
到底是天使长,天生下限节操大大的有,这幅样子被自家父神和同伴看了还能厚着脸皮没当回事,可被别的生灵,特别还是死对头看到了,拉斐尔还是很有羞耻感的。
但他仍是不紧不慢、若无其事般拢了拢大敞着的领口,温声道:“父神该安寝了,我这是来给父神铺床的。倒是你,什么事这么要紧事到要你这么晚了还要来打扰父神安寝?”
贝利亚微笑,说了和米迦勒一样的话来:“哦,穿成这样来铺床?”
“顺道暖床。”拉斐尔轻描淡写。
饶是贝利亚,听到这么一句话从拉斐尔嘴里出来脸上的表情也是一僵,但很快又笑吟吟的说:“真巧,我也是呢,不如大家一起?”
拉斐尔脸上的微笑僵住,这句话有些超出他的三观,能说出“暖床”这个词已经是拉斐尔底线了,和死对头共同“暖床”什么的……
拉斐尔脸上的微笑淡了下去,他淡淡的看着贝利亚:“贝利亚陛下再次行如此……的事情,倒是不怕再次招致父神的惩罚?父神可是才撤下你上次的惩罚没多久。”
贝利亚笑弯了眉眼,看上去无害极了:“别说得说好像您现在和我做的不是同一件事似的,尊贵圣洁的天使长殿下。”
拉斐尔微微蹙眉,倒不好开口了,一直听着他们交锋的米迦勒对贝利亚翻了个白眼:“作为父神的造物,我等天使长服侍父神是理所当然的,不过是暖个床么,别把你那低劣的色.诱混为一谈。”
贝利亚一怔,拉斐尔嘴角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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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生灵神色一变,贝利亚立刻关上了门坐到了寝室内的椅子上,坐在床上的拉斐尔、米迦勒重新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坐姿。
就在门被打开的一刹那,三位生灵齐刷刷的扬起了微笑——
然后笑容又齐刷刷的垮了下来。
玛门一脸受到了惊吓的模样:“你们怎么在这里?!”
拉斐尔微笑:“我是来铺床的。”
米迦勒翻白眼:“我是来暖床的。”
贝利亚笑吟吟:“我是来色.诱的。”
玛门听到这三个回答整个魔都不好了:“暖床?
!□□?!卧槽,你们疯了么?!”
拉斐尔温雅一笑:“玛门陛下说笑了,既然您昨晚能大半夜的光着身子爬上父神的床,今天我们来铺个床,暖个被窝算什么。”
想到昨晚自己光着身子被金发少年扔到寝室的地上跪了一夜,结果第二天一大早还得接受这群混蛋的围观和冷嘲热讽,玛门翻了个白眼,讥讽道:“都说天使有多么圣洁高贵,说到底那不是那个样。铺床?你给父神铺了那么久的床我还是第一次见你穿这么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