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比之前的大问题还要大。
连周海鸽这个傻脑袋都知道,一般男方在结婚的时候对女方的家人一般多有忍让,主要是想着能让婚宴能顺顺利利地办下去。
要不然女方家不满意了,在酒席上大闹一场,那可就难堪了。
周海鸽的傻脑袋一想到这里就非常的无可奈何。
“如果不那么早通知他们过来就好了。”
话说她已经习惯了孤儿状态,家里人如果来,也安安份份的,她肯定高兴,可是经过游家人的事再想想她的手腕和能力又比不上游政廷,弄不好到时候会拖游政廷的后腿。
各种复杂的表情在周海鸽脸上闪过。
要不要现在学打滚撒泼哭嚎,如果家里人敢有不合理的要求,她就一起闹,看大家谁比谁强些。
但是如果连她都这样的话,游政廷会更麻烦了。
过了没多久,周海鸽实在想不出法子来了,连忙谄笑着问游政廷。“那你说该怎么办?”
“你不是说你要靠你自己吗?”
周海鸽脸上囧了囧。
看着把车停好又开了车门要走的游政廷,周海鸽连忙上前抱住他的腰。“我错了嘛!”
游政廷不敢走快,因为她后背有伤。
“先放手,回家后好好说!”
“那你背我回去。”
会得寸进尺的人不止是游家人,周海鸽也会。
游政廷没理她。
周海鸽连忙上去再蹭他。“好嘛好嘛!”
直蹭得他身上都起火了。
“也不怕把腰再扭伤。”
游政廷蹲了下来,周海鸽心满意足地趴了上去。
但是走着走着。
游政廷吭声了。“鸽子!”
“喂,不准说我胖。”
“你不胖!”
真的不胖。
“就是你身上穿得内衣水袋有点大。我都感觉到了。”
周海鸽连忙捶他的背。“我的/胸/小吗?真小的话,你平时还摸得那么起劲!”
说完后她觉得自己堕落了。
才结婚几天呢,她的说话尺度就比没出嫁的时候大多了。
“再骂我就不教你了!”
“哦哦,宝贝对不起!”
“哈哈!!!鸽子你好肉麻啊!!!有没有感觉到我身上的鸡皮都起了。啊!!!你咬我,你回家再咬不行吗?非得在大庭广众之下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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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游政廷上班的时候,金池敏偷偷跑去跟周海鸽说。“你太大胆了吧!居然咬游先生的脖子。”
噗!周海鸽差点一口血喷了出来。
“那是他自己挠的,我咬的是耳朵!”
拷!
这句话说了比不说更真相。
连不爱八卦的谢秘书都偷偷地竖了耳朵过来。
周海鸽都快气死了。
等到没人的时候,她拿了创口贴进了游政廷的办公室把他脖子上的红印给挡住了。
这下可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公司的人不敢当面说游先生,但是她们会对着周海鸽偷偷的笑。
太戳人心脏了。
她想掀桌,但是办公室不是她一个人的,掀了她负不起责任。
这半天她的内心戏过得无比精采,到了下午的时候,她老是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一件事情,但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不过最大的一件事,她还是记得的,就是摆喜宴。
算了,反正只要这件事情她没忘就行了。
可是游政廷记得不止是这件事,还有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