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暖,便笑道:“咱们别说这个了!往后的日子,定然会越过越好的!”
“对、对!说的是,说的是!一定会越过越好的!呵呵!”
刘信赶车,徐初盈和刘仁、银屏便按着远近顺序将他们父子这些时日来看定的三个地方都转了一遍。
一路上,徐初盈问起燕城的风土人情、掌故习俗风物等,刘仁便捡那有特色的一一同徐初盈说来。
徐初盈听得津津有味,连连点头。
说来惭愧,她虽然比刘仁一家来的早,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还不如他们更了解这座城市!
既然要在这里生活下去,并且还要开酒楼,少不了要多多打听,自有好处。
三处看下来,已过了小半天了,四人便进了一家茶馆说下喝茶歇脚,顺便商讨一二究竟定哪家?
徐初盈不可能经常能来燕城,那位方管家可不是什么好敷衍的主儿,倘若叫人知晓了,不是小事。
因此今日这事情就要定下来,其余的事情,刘仁、刘信是熟知她脾xìng风格的人,自会安排做好其他一切。
纵有拿不定主意的,只需要同苏嬷嬷通消息即可。
一番讨论商定,三人都看中了城北鼓楼坊兴顺街东头的一家。酒楼共三层,大堂、厨房十分宽敞透亮,后头还有个不小的院子可堆放原料柴禾以及其他杂物。
兴顺街既不热闹也不冷清,街面十分宽阔整洁,街道两旁的店铺林立,门脸俱是十分讲究。隔着一条街便是十分有名热闹的商业区,可算得上是闹中取静。
酒楼背后是一条蜿蜒而过的城中河,河水干净,堤岸上长着杨柳、桃杏等树木,树下碧草茵茵,环境颇为清幽。
徐初盈一看那地方,便喜欢上了。
在燕城中,她规划的酒楼定位便是中高档,跟在金陵不一样。
在金陵为了最大限度的避免麻烦,只在偏僻小街旁开了个小餐馆,生意红火,但并不会引起什么豪强的眼红忌讳,虽然赚得不多,但也不算少。
可是,在燕城不一样,即便有事,徐初盈还不能以权谋私一把?要不然,这个王妃的身份,岂不是什么好处都捞不着?
“价钱虽然不低,但咱们是要长久做下去的,且中高档的酒楼只要打出了牌子,资金很快便可回笼!那就定了吧!好在今日我把剩下的银子也都带来了!先把定金付了,剩下的尾款”
徐初盈笑道:“也不过差个千把两,在这燕城想必这算不上多少,咱们同他说说,打个欠条,把利息算高一些,半年之内还清便是!”
盘这酒楼需六千两,加上装修、雇人、购买各种原材料以及初期周转等共需八百两左右。可徐初盈和刘仁将所有能凑的银子全都凑上了,甚至将那不打眼的首饰、锦缎布料等都拿出去变卖了,算下来也还差个千余两左右。
刘仁原本心里头还愁得不行,徐初盈初来乍到,日子过的并不宽松,这是他也都知道的。
徐初盈这么一说,刘仁父子倒是眼睛一亮,顿时喜得笑道:“到底是公子!有主意!我看这样最好!横竖咱们的酒楼就开在那里,又跑不掉!许给高利息,料想卖家也不会跟钱过不去!”
自己两口子的手艺虽然没有王妃那么好,可这些年来得王妃指点,也学到了王妃的六七分,开门做生意已经绰绰有余,他有信心肯定能赚钱!
徐初盈便笑道:“既如此,咱们这便寻那东家去!把这事儿解决,我也该回去了!”
刘仁父子点头说好,四人便赶了马车又赶回那处酒楼。
那东家如今正住在酒楼后院的空房子里,极是便宜。
不想,四人到的时候,恰好另有主仆三四人也在看房。
那东家满脸是笑殷勤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