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燕王妃,本王不会亏待了你!倘若敢兴风作浪谋算别的,哼,别怪本王没提醒你,小心尸骨无存!”
徐初盈听了这话没觉得有多意外,反而多了一份安定,因为她知道她肯定会安分守己的!但愿这位燕王爷也讲信用就是了。
转眼过了几日,从这几日来看,他虽未曾再露过面,但衣食起居似乎还算不错,且他的属下们也没有欺负过自己,连一句嘲讽的话都不曾有。
反倒是自己这支不知道其中安chā了多少方眼线的陪嫁队伍,除了nǎi娘和银屏,就没有看得上自己的。
就连一个干粗活的丫鬟,也敢嘀咕:“不知走了什么****运,居然当了王妃!”
当时nǎi娘和银屏听了这话气得不行,银屏那丫头还非要找那丫鬟算账,被她给笑劝拦住了。
细想想,也不能怪人家这么想嘛!
一个十九岁的老姑娘,没了娘,爹不亲,在府中过得连丫鬟都不如,生死病患冷暖全由自个,却突然之间成为王妃,还是番地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妃,旁人谁看了会心服?
说一声“走了****运”,这是大实话!
徐初盈大大的叹了口气。
夕阳西下。
当落日收起最后一抹余光,西边天上的晚霞也渐渐暗淡下去的时候,长长的队伍终于又到了一处驿馆。
走进分给自己的院子,进了屋,徐初盈坐在榻上就一动也不想动。
越往北路越不好走,赶路又急,中途无休,在马车上一天颠簸下来,别说浑身骨头酸痛,就连五脏六腑也翻腾得厉害。
吩咐赶路的人不会心疼她,心疼她的唯有nǎi娘苏嬷嬷和自小的丫鬟银屏,可是她们做不了主,而且,也比她好不到哪里去。
歇了足足有两刻多钟,徐初盈才算勉强歇了过来。
徐初盈揉揉发酸的腰身,舒展舒展胳膊,收回了思绪。苏嬷嬷和银屏已经打了热水、端了晚饭饭菜进来。
“王妃,好歹用些,不然身子怎受得住!”苏嬷嬷满是怜惜的道。
徐初盈微微一笑,正yù答话,院子里传来一阵嘈杂的拌嘴声。很快,拌嘴就变成了吵架,声音也窜得老高!
银屏打开一丝窗户往外头瞅了瞅,仍旧关上回身撇撇嘴道:“她们两个倒是好精神体力!逮着空就掐,一天也没拉下!”
苏嬷嬷又看了徐初盈一眼,轻叹道:“王妃您太好xìng儿了,这样由着她们下去,如何了得?”
徐初盈不以为意的笑笑,道:“nǎi娘,她们爱吵便吵吧,只要不来吵咱们就成!咱们吃了饭洗澡睡觉,明天还要赶路呢!”
说得苏嬷嬷和银屏都笑了起来,主仆三个先后用饭不提。
至于院子里吵架的那两人,虽名义上是她的人,然跟她何干?
一位蒋姑姑,是宫里指给她这位新鲜出炉的燕王继妃的陪嫁掌事姑姑,另一位崔嬷嬷,则是娘家徐府特意为她挑选的陪嫁女管家。
一山不容二虎,这两位女中豪杰打第一天碰面就开始了各种明争暗斗,并且战斗逐天升级。
目的当然是争夺对她这位xìng情软弱、可欺好拿捏的燕王妃的掌控,然后再进一步在燕地大展拳脚。
徐初盈暗暗冷笑,不是她不愿管,而是根本犯不着,因为,有人迟早会管的。正主儿都不急,她急个毛线!
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这两个fù人的心思?怎么可能会留着她们兴风作浪的不安分?
一顿晚饭用完,院子里的争吵还没结束,听起来还吵得正欢!
听得徐初盈不由大感佩服:嗯,口才很好!体力很好!精神也很足!
得了徐初盈的话,苏嬷嬷和银屏也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