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臭把门的,跟突厥人干过吗?没有干过吧孙子,你家发财大爷去年将一个突厥贩盐的打成太监,孙子,想当太监吗?你大爷成全你。”
几个守门士兵都怒了,掳起袖子跟发财打了起来,发财武功不怎么样,但对付几个小虾米绰绰有余,几个回合全打翻在地。
军营何等森严,门前二十四架大型床弩,每架床弩一次xìng能发出一千多支利箭,二十四架一起发shè,乱箭如雨,便是有几百个发财也会变成刺猬。
守城小兵没有资格驾驭床弩,但找帮手绝对管用,只说有jiān细想混进军营便可。立即从营里出来一队持刀军士,不消多时把发财按到地上,五花大绑。
发财这辈子只怕过**、师祖、后来多了个师nǎinǎi,被抓了后骂咧咧,连对方的祖宗都问候个遍,一名军士嫌他嘴黑,抡起手掌扇了他两个耳光。
发财挨了耳光之后,总算给点面子,避开对方的祖宗,只捡他们女人骂,什么XX你媳fù的,反正这几个军士都没成家,随他骂就是了。
几名军士打算把他押到地牢去,待会就jiāo给上级军官处置。路过校场,却见黑压压的十万军人摆开队形,最前面是手持弓弩的步兵营,黑衣黑甲的玄甲营重骑排在最中央,两旁是身穿明光铠的骑军。
气势恢宏,声势震天,一见令旗晃动,士卒们墩qiāng击盾齐声呐喊,将号pào、战鼓、号角都盖住了。
发财头一次见到这么震撼的场面,连骂人都忘了。
押解的军士见他呆呆的样子,觉得扳回一城,喝道:“还不快走?”
发财一瞪:“走就走,没什么了不起,我师爷爷是这里的上级军官,被他知道你们欺负发财大爷,把你们一个个都打得保管你爹娘都认不出来。”
一名军士撇嘴:“你师爷爷是谁,说出名字老子才信。”
“说出来保管吓死你,听好了孙子,我师祖是皇甫泽端,天鹰门首座**,军营里的大人物。”其实发财也不知道师祖的身份,做梦也没是想到赫赫有名的楚王跟自家师祖是同一个人。
“没听说过。”那军士轻蔑的眼神:“天底下姓皇甫的多了去,很多人都想跟我们楚王攀亲戚,也要看你够不够资格。”
“我找的是那个人,他就是我师祖。”发财用手一指。
那军士顺着他的手势望过去,大吃一惊。
却见一轮红日下,整个校场最为耀眼之处,阅台旗杆上高高飘扬校的金边大旗流光溢彩,旗上用古体字写着巨大的“皇甫”,大旗迎风招展,在劲风中高傲地俯瞰着脚下的精兵强将,向所有人昭示着无可比拟的至上地位。
一身戎装地皇甫泽端端坐在校阅台上,两侧亲信**周寻、商鸿,旁边是各级将官,再往后是一百名亲卫。
“你师祖是楚王殿下?”那军士一望之下,惊疑不定的问道。
“对啊,旁边的两位是我**周寻和师叔商鸿。”发财得意洋洋,先不管师祖是不是楚王,答应了再说。
“得罪,得罪,发财大爷,小的给你松绑。”那军士慌忙给解去绑绳,楚王的名字他不清楚,但周寻和商鸿如雷贯耳,听得发财说出名字,深信不疑。
发财的这个位置十分显眼,除了他们几个再无别人,校阅台上皇甫泽端一打眼就能看见,眉头一皱,对身侧的周寻道:“你过去问问,是不是府里出了事?”如果不出事,发财怎么能找到这来。
周寻下了校阅台,朝发财走去,一来一去不过三五分钟的时间,他问完了话,脸色沉重的回来禀报说师娘外出受了很严重的烧伤,请他立即回去。
皇甫泽端登时变了颜色,把演练事物jiāo给老将军钱步仁主持,骑着逐风飞驰,刚出营门不远,